高大立柱都是包镶金壁,只是那座座足足有人多高烛台却没有点燃,使得原本应该金壁辉煌宫殿,变得如死气沉沉般。
那金壁玉墙上富贵之气,远远透来,却满含股压抑。杜维只是深深吸口气,却仿佛就闻到股让自己难受腐朽之气。
嗯,心里作用,这些都是心里作用。杜维小心提醒自己,面无表情跟在辰皇子身后。
再往前走,已经有脸怯意内侍赶紧推开扇门,掀起门内纱帐,宫殿里这个房间里,正中是张方形大床,四个床脚之上立柱直戳天花板,上面精致雕刻花纹密布,道道月白色珠帘内,床上隐约看见老皇帝奥古斯丁六世半躺在里面,粗重喘息声如风箱般。
“辰,你来……”声轻唤,随后是阵急促咳嗽声,老皇帝似乎勉力支起身子,用力挥挥手,旁边个战战兢兢内侍掀起帘子来,赶紧肃手退出去。
“父亲。”辰皇子单膝跪下去,低着头并不看老皇帝:“哥哥已经死。”
“你……做得很好。”老皇帝脸色蜡黄,那是种充满枯槁味道颜色,他眼睛里再也没有丝精芒,满是老朽浑浊,似乎连眼皮都难以睁开。
只是,父子两人就这简单对话之后,却仿佛默契般,都闭嘴不说话。
很长时间里,房间里只有老皇帝如风箱般喘息声。
杜维静静随辰皇子单膝跪在后面,他悄悄抬起头来打量老皇帝,这位曾经大陆雄主,此刻已经完全是个苟延残喘老人,身上袍子歪歪斜斜,满脸皱纹犹如树皮般,灰败脸色上,再无丝帝王神采,最重要是,他浑浊眼神里……
嗯?那分明是警惕!
没错,老皇帝看着面前儿子,看着辰皇子,他眼神里居然毫无平息政变喜悦,而满是警惕和戒备。
时间犹如死般凝固,皇帝和皇子两人似乎都在考验对方耐心。杜维忽然心里动,他分明看见皇帝歪歪袍子下脚,隐约露出个剑柄来,那只枯瘦大手,正费尽全力般捏着剑柄。
终于,良久良久,老皇帝忽然叹口气,他声音里带着丝复杂,丝艰涩:
“你,是来请退位吧。”
辰皇子不答。
老皇帝忽然脸上闪过丝病态红晕,他费力坐起来,手依然按着怀里剑柄,仔细看着自己儿子,缓缓道:“这次事情,是你手平息,现在帝都里切都在你掌握之内,你年轻果敢,心思细密,行事深藏不露,又生性坚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多半都是你自己功劳。而且,按照现在情况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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