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求神拜佛请菩萨，方楠却已经轻轻握住
手，然后从手里把那截燃烧得只剩
小半香烟拿去。
她后退半步，仰视着，然后缓缓吸口烟，再慢慢喷出来。
青色烟雾之后，她眼神朦胧，目光闪烁。
“是个女人。”方楠终于开口，因为哭过原因，她嗓音有些沙哑，还带着点鼻音：“而且不年轻，对于个女人来说，过三十岁，是个很恐怖事情。”
没说话。
方楠靠在墙壁上，抱着双臂，脸上表情很柔弱，有种让人忍不住心疼呵护感觉：“陈阳……你知道个超过三十岁女人，心里是什
感觉？”
“……不知道。”很坦然承认。
“很艰难。”方楠小嘴里吐出这三个字来，随即她眼神落在天花板上，她仿佛还轻轻笑下，只是这笑容里却没有愉悦：
“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可是只有自己每天晚上给自己卸装时候才知道，眼角又多点鱼尾纹，尽管给自己切都是用最好……可是这样女人，还能留住几年青春？”
“家里就只有个人……每天如此。甚至到天黑时候就害怕，有时候，想方设法找借口晚回家。宁可在公司里待到没有人，才最后个离去。因为知道，家里是空，就算坐上个晚上，也没有人会过来和说句话！晚上时候，坐在这里，就觉得全身冰凉！那种凉，是从心底里透出来！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会拼命把家里所有灯都打开！把电视机，音响，全部都打开！开个晚上！每个房间！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等……”她忽然苦笑下，然后摇摇头，低声道：“连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
“陈阳……已经超过三十岁……留给青春已经很少很少……或许不用多久，不……应该是说现在！现在走在路上，有小女孩已经会喊阿姨！而不是喊姐姐！可是有时候想想，三十岁，却还个人，没有人疼，没有人会陪，没有人来逗开心，哄睡觉……半夜做噩梦醒来时候，身边连个让安静下来怀抱都没有！你知道……”她看着眼睛，眼眶里闪动着泪水：“常常晚上做噩梦之后，就抱着被子坐到天亮……”
已经完全说不出个字！
如果个女人，她肯在你面前展露出她所有软弱和无助……那你还能说什？
“你确长得很像个人。”方楠叹口气，眼睛里滑过丝奇异目光：“记得和你说过。你长得很像他……就连性格都很像，样那倔强，刚强，不肯低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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