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们刚才在网络上聊过。”
没说什
，只是“嗯”
声。
对方忽然压低声音，仿佛在叹息：“您刚才最后说
话让感触很深……想这大概是这个项目失败最大原因之吧。”
依然“嗯”声，没多说别什。
“陈阳先生，事实上，本人并不是公司客户服务人员，是参与本产品研发团队成员之……”
“哦？”这才真有些惊讶：“你意思是，这个戒指是你参与研发制造出来？”
“是。”语气很平静。
由衷道：“必须说，非常佩服你们这项发明！太神奇！”
“哦！”这个雷蒙德语气下活跃很多，语速也加快不少：“哦，其实们也曾经遇到很多困难……总体而言，戒指本身之所以能改变人体运气，是因为们无意之中发现种不知名金属物质，这种物质在地球上非常稀少，们只在个地方发现小部分，们甚至怀疑这种物质不是地球出产，而是来自外太空颗陨石或者别什……总之，经过们研究，发现这种金属物质可以产生种类似于辐射效果，从而影响人体脑部电波……最后才步步解开运气这种物质本来面目……”
这家伙说起研发来就滔滔不绝，可惜对这些可没有太多兴趣，于是打断他：“哦，那确很不起……同时也很惊讶，位正式研发成员会亲自和联系。”
“因为很好奇。”雷蒙德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很真诚：“可能说话您未必相信……可事实上，您是们这个项目正式启动以来，第个和公司联系用户！您是第个，也是目前为止唯个。所以……非常好奇，因为您是唯个和们联系用户，于是亲自和您联系，想听您谈谈们产品。”
老实说非常理解他作法。就好像很多网络作者写完小说之后，都会立刻想得到读者评价，无论是好或者是坏。
“可是很奇怪。”问道：“为什只有个用户和你们联系？其他用户呢？你们都没有跟踪客户进行调查？”
电话那头雷蒙德沉默会儿，然后声音更低沉，似乎有些沙哑，又仿佛有些难以启齿：
“这个……其实原本是不应该说，可是……现在已经没关系……实话说吧，目前为止，在这个世界上，使用们产品，连您本人在内，共只有两位。也就是说，们共只推销出两枚戒指。”他说到这里，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花费数以亿万计资金，结果却只有两个人使用们成果……这简直是们最大耻辱！”
“两……两个？”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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