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放马北海始称雄!”正德皇帝慢慢吟诵遍,双眸子渐渐地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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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抢别抢,你是姐姐。嗨,瞧你那个笨样,怎被弟弟推个跟头呢?回头跟你娘好好学学功夫,雪儿呀,你看哥哥姐姐多没出息。”杨大老爷抱着粉嫩粉嫩小丫头杨雪儿,和她说着话。
如同点漆似对眸子,定定地看着杨凌,小小杨雪儿下也不笑,她……实在是太小,根本听不懂杨凌在说什。
罗汉床上,几顶毛茸茸虎皮鞋、虎皮帽,真正虎皮所制,还有颗粒硕大东珠,这是黑龙江淡水珠蚌里取出种珍珠。与南珠相比晶莹透彻、圆润巨大,此外还有大枣、松仁等食品。
几个小孩子你争夺,杨盼儿把东珠全划拉到怀中,杨大人个虎扑,把几顶虎皮帽全抢到手里,杨弃仇恼,他年纪虽小力气却大,把就把大哥摔个仰八叉,杨大人手里仍紧攥着虎皮帽不放。
杨凌看又好气又好笑,大声吼道:“就没人和你们说过孔龙让梨故事嘛?来来来,坐下,听你爹给你们讲故事。”
几个孩子根本不给面子,杨盼儿把那珠子当成琉璃球,屈指弹,便从炕上滴溜溜地滚开去。杨大人眼睛亮,丢开虎皮帽便去追,杨弃仇穿着开裆裤,两片光溜溜小屁股闪闪,也丢开虎皮靴径直追去。
雪里梅轻笑声,对杨凌道:“听侍卫们说,符宝天天到府门外转悠,奈何锦衣卫奉皇命,偏就进不来呢。想必不只是她,两位殿下定也担心很,你就不想办法告诉声,让她们宽心?”
“说不得,满朝文武都是人精,她们要是不急,难免就漏馅。你放心吧,她们仨呀,都不是省油灯,现在大概也就是摸不清状况,想找问个明白,才不信皇上真要杀呢。真要是因为太着急找算账,还可以往皇上身上推嘛,这儿她们进不来,谁让皇上不说。”
杨凌说完,冲着炕上三个撅着腚,直往怀里拨拉松仁孩子哼声道:“瞧你们这个没出息,看看,还是小雪儿乖,走,爹爹悠你觉觉哈。”
离开三个孩子吵吵闹闹花厅,来到雪儿房中,杨凌轻轻悠着怀里杨雪儿,低低哼着歌儿,不禁想起他和正德那番对话。想起来,杨凌就不禁有些惭愧,正德皇帝年岁渐长不假,可是至少现在,他对自己决无丝嫌隙,更没有牢抓权利,忌惮功臣之心。自己还是看多宫闱戏,把他想得太过不堪。
到底是起同过窗、起嫖过娼、起下过乡、起扛过枪、起分过脏好兄弟,正德皇帝根本没有怀疑自己要拥兵自重,反而很敏感觉察出这是他权柄功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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