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不合时宜强行出兵,岂非因小失大?”
正德沉吟良久,冷冷笑道:“好!那就容他再逍遥年,待大明收复哈密卫时,再顺手把他这头狼给朕牵回来。”
杨凌微微颔首,思及眼前正是个机会,便惴惴不安地道:“皇上,臣……还有件事,想向皇上进呈,可是思前想后,总觉不知如何开口。”
“嗳,你君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管说来。”正德展颜笑道。
京师百姓对异姓封王、皇帝和天师嫁妹事才刚刚津津乐道没多久,就又有新饭后谈资。史上册封时间最短暂王爷杨凌只上任三天,就被削去王爵,撸到底,勒令闭门思过,并着锦衣卫看管,其实已形同圈禁。
天子震怒,正满心欢喜等着做新娘永福和湘儿多次求见皇兄未果,本来太后不太高兴两位公主下嫁夫事,可是事已至此,却不得不出面调和,然而犯倔驴脾气正德皇帝干脆把自己自闭于房中,连太后也不见。
时间京师里谣言四起,各种版本君臣失和故事传有鼻子有眼,诸如杨凌醉酒,竟然胆大包大自夸功高盖世,皇上应禅让皇位;诸如杨凌醉酒,竟然向皇上要求连永淳小公主起娶过门儿;诸如杨凌醉酒……
总之,所有版本唯共同点,都是杨凌喝醉酒,这是各个离奇故事得以使人相信并流传开来根本。因为立下如此功勋,又得皇上力排众议,晋封王爵天子宠信近臣,如果不是喝醉酒,说下什大逆不道话,怎可能在接两位公主婚书之后突然变成介布衣,甚至有沦为阶下囚可能?
传言中被杨色狼觊觎美色小姨子永淳公主成大忙人儿,皇宫、豹房来回穿棱,就像只信鸽儿似翩然来去,不过也是穷忙活通,事情没有丝毫进展。
杨凌被软禁两日,皇帝也罢朝两日,朝野议论纷纷。这君臣二人到底说什,除两个当事人,就只有杜甫个。杨府已被锦衣卫团团包围,任何人进出不得,三大学士无计可施,便想法子买通内廷侍卫,把杜甫请出来。不料杜甫好像吃哑药似,见三位大学士只是作揖,问什都不答。
大学士、六部九卿们聚在起长吁短叹,不明所以。看皇上这意思,与其说是大发雷霆,倒不如说是个被人骄纵惯小孩子突然受委曲,把房门关,什姥姥舅舅亲爹亲妈全都不见,自己躲在房里呕气。
这样说来,杨凌倒是没有性命之忧。可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事,谁也说不明白,也就无从化解。可是老这下去也不是办法,皇上不处理国事不行,为朝廷立下莫大功劳、刚刚晋封王爷臣子没有任何罪名就这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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