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瞒过他人耳目,他不要脑袋不成?呵呵,他当时说服兵部尚书项忠项大人,项大人认为他所言有理,这才默许他将东西藏起来,对英宗皇上只是谎称从南京北迁公文太多,寻不着下落,琢摸着若是英宗皇上逼得急,再拿出来呈上去。可是英宗皇上当时也就是有那个念想儿,听说公文丢,也不是很在意,所以这事儿就这瞒下来。”
杨凌半信半疑地道:“谷公公所说是真?这海图……竟然直至今还在?”
朱厚照呵呵笑道:“谷大用博闻强记,这是他长处。大用读书不多,可记性却好使得很,他说在定然是在,他原来在东厂办事,东厂那帮家伙鼻子比大黑还灵呢。”
原来弘治八年时,皇帝也曾宠信过个大太监李广,时佞佛佞道、炼丹炼药,闹得朝廷上下污烟瘴气,这谷大用当时就在李广、杨鹏几个得宠*宦面前听差。后来李广见刘大夏等批仍受到弘治宠信忠臣不断上书,指责他们朋比为*,蔽塞主聪,便遣谷大用调东厂人马搜集这些人资料,想扳倒他们。
所以谷大用对刘大夏曾经做过事是事无巨细,皆然与心,只是他时运不济,整人材料刚刚凑齐,李广就病死,紧接着仍执迷不悟弘治皇帝派人跑到他家里去搜寻天书,结果天书没找到,却搜出大量金银财宝,这才相信臣子们说李广藏*纳贿事,这来李广党彻底垮台,他们这班亲信失圣眷,谷大用被新任厂督王岳王公公赶出东厂,又熬这些年,费尽心机,才混到太子身边当差。
谷大用听朱厚照夸奖笑眯眯地欠欠身子,垂着眼皮子道:“谢太子爷夸奖,不过晃这多年,老奴担心那些纸张保管不善,如果潮霉、耗子嗑,可就用不得。”
杨凌又惊又喜地对朱厚照道:“太子,昔年研制这些船图,不知耗尽多少能工巧匠心思,如今虽然未必再造那巨舰大船,可是要造精良小船其中也大有借鉴之处,更加难得是那些航海图,大海茫茫比不得陆地啊,那些海线图张张可都是用大把银子趟出来路啊。”
朱厚照不知他为何如此激动,奇怪地看他眼,沉吟道:“嗯……刘大夏?那犟老头儿如今是兵部尚书,要从他手里掏东西,恐怕……”
“怎?连太子都不能从他手里把东西要出来?”杨凌听大失所望。朱厚照受他激,顿时挺起胸膛道:“刘大夏虽是父皇身边得宠臣子,谅他也不敢得罪,但……他毕竟官居品,派去人,他要搪塞番还不是无功而返?”
杨凌眼珠转,道:“既如此,要是太子爷亲自去趟呢?”
朱厚照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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