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杨凌也不免有些飘飘然,虚荣心大为满足。
回到家里时,天上又下起茫茫白雪,雪花飞舞天气反而暖和起来,雪花落在身上粘粘。
幼娘已经回到家里,正立在门口翘首盼望着他回来,远远见到他身影便飞奔过来,见到她杨凌心中暖,同时又有些心虚,早上幼娘出去做工,自己说过要在家里好好读书,结果却被她逮个现行,要是她出言责怪,杨凌还着实有些怕她。
不料幼娘对此却只字未提,只是满脸喜悦地将他迎进门去,替他拂去身上积雪,温柔似水地道:“相公,你回来,已经做好饭,正着急不知该去何处找你呢。”
杨凌不好意思地道:“嗯,本来想在家里安心读书,只是……啊,这个……想起有个同年住在这里,所以去探望他下。”
幼娘抿嘴笑道:“相公是男人,应酬交际这些事也是必不可少,幼娘晓得。对,幼娘今日在裁缝铺做工,上午就缝补十件袍子,足足挣到十文钱呢。这家裁缝铺承接驿丞署马号生意,那里百多个驿使,常年四处奔波,衣服磨损得厉害,裁缝铺生意好着呢,想不到城里原来也很好做工。”
杨凌看着她眉开眼笑,说话时兴奋得脸蛋儿红扑扑,不禁在她脸颊上轻轻拧把,呵呵笑道:“幼娘好本事,都是病拖累你,刚看到你那小可怜模样时,真是叫好生心疼。”
韩幼娘被他突然亲昵动作弄得愣,顿时满脸红晕,她羞怯地垂下头去,忸怩道:“相公,们是夫妻,本该生相守、相互扶持呀。”
杨凌听心中激荡,忽然忍不住把抱住她,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秀发,韩幼娘还是头次和他有如此亲热举动,靠在他胸前晕陶陶,又是欢喜又是满足。
过好半晌,韩幼娘才轻轻推开他拥抱,红晕满脸,眼光却不敢去看他,只是低着头捻着衣带子羞答答地道:“相公,饭菜正热着呢,你快坐下,给你盛饭。”
饭菜虽然简单,比起在山里时可强许多,加上油坊老板还送些油渣子用来做菜,虽然那种菜油味还不是太习惯,不过杨凌还是多吃些饭菜。
见他饭量渐开,韩幼娘真是比什都开心,眉眼间直满是笑意,吃完饭,韩幼娘收拾碗筷儿,系上围裙洗刷起来,杨凌觉得自己实在成可有可无废物,本想上前帮着她洗洗碗碟,不料韩幼娘大惊小怪,嗔道:“哪有男人做这些事情?相公,你还是坐着吧,这是们妇道人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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