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倒也忙出身细汗。
看着韩幼娘麻利地收拾着屋子,杨凌不禁暗暗叹息,都说现代女孩儿接触东西多,吃东西好,所以早熟,早熟什呀?早熟不过是她们身体和欲望,看看韩幼娘,这才是心智成熟。
十五岁女孩儿,刚刚过门儿就要服侍个卧床不起病人,就这贫如洗家,可真是难为她,也不知这大半年怎熬过来。看着她美丽和乖巧,杨凌不觉有些心动,这女孩儿淳朴清纯模样,让他心中产生种怜悯和爱惜感情,想想自己顶多再活两年,他还真不舍得糟蹋人家。
韩幼娘收拾罢扭头,见他坐在炕上打量着自己,不禁脸上热,这半年多来,日日只盼着自己男人醒来,如今他真醒过来,被他这看着,她却感到浑身不自在。
她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答答地走进屋来把油灯挑亮些,见他目光还追着打量自己,脸蛋儿不禁越来越热,却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搭话儿,她在屋子里又磨实阵儿,红着脸凑过来拉过薄被替他横搭在腿上,结结巴巴地道:“相公,你刚刚复苏,多休息阵儿吧,……去隔壁李大娘家去趟,会儿就回来。”说完逃也似地出屋子。
杨凌微微笑,心头涌起阵暖意。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是患什病,不过自从附身以来,除因为长期卧床,加上营养不良,变得四肢无力、心浮气促之外倒是没有什大碍。
见韩幼娘跑出去,他便掀开被子走下地来,正好趁机起来熟悉下。这看他心也不禁凉半,到处都空空,还真个是家徒四壁,实在可怜。
走到对面房中,从韩幼娘口中,他已知道这间是原来杨凌双亲住所,现在空着,放些杂物,他走到门边,提提粮口袋,里面只剩不到碗碎粟米,难怪她晚上只熬两碗粥,喝自己那半碗剩粥喝得还那香,也不知多少天没有吃过顿饱饭,杨凌鼻子有点儿发酸。
这样日子怕是活着都成问题,这大冬天可怎过呀?说混吃等死,可没说要活活饿死呀。他在心中把判官小鬼挨个儿咒骂句。
房间不大,屋里又没什东西,几下就逛遍,他推开房门走出去,山村夜晚黑朦胧,各家点那盏小油灯光不及远,根本不像现在农村,处处明亮。看看天上被乌云掩住那轮上弦月,他只觉得寒气澈骨,四野静寂,也不知道韩幼娘去哪里,他正想返回房中,忽然听到不远处吱呀声,然后有狗汪汪地叫起来。
侧耳听去,只听不远处个老年女子声音道:“幼娘呀,夜黑呀,走路看着点儿。”
然后幼娘那脆生生声音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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