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也可以？陆知非觉得有些神奇，这可是天帝坐过
石头，天帝那是什
人物啊。
不过转念
想，他还跟商四大魔王睡过呢，坐块石头怎
？跟商四处久，陆知非地眼界不得不说提高很多，随即大方地在石头上坐下，也过把瘾。
商四在旁边看着他，目光温和而平静。
陆知非没有注意到他目光，只心感受着这块与众不同石头，想象着它是否跟花果山神石样，里面能蹦出只美猴王。
他手摸过光滑石面，好像隔着千万年光阴与先人对话，正想与商四打趣几句，目光却在石头前草丛里瞥见个字。
陆知非伸手拨开杂草，撇捺，个“人”。
写字人大概正是坐在他如今位置，手里拿着根枯树枝，在地上写下这个字。
为什是个“人”字呢？
陆知非这样想着，捡起旁边掉落树枝，便不由自主地沿着先人笔迹描绘。这动作有些突然，连他自己都有些冷怔，不知道为什要这做。
是出于好奇？还是见礼？
还是觉得这个字莫名地有些……熟悉？
陆知非说不上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写下去，树枝停在原地，踟蹰不前。然而就在这时，商四握住他手，灼热体温顺着他掌心传过来，还有些微微汗湿。
他有些紧张？
陆知非诧异，“商四？”
然而商四没有回答，他目光落在陆知非手上，过会儿，才转过头来。那双黑色眼睛，和这双眼睛里装着星辰夜空，就这样撞进陆知非视线里。
“你真愿意永远跟在起吗？”他轻声问。
“为什……这问？”
商四微笑，空着那只手把他被风吹乱头发拨正，说：“这个字，在这里被无数人写过，所以千百年也不曾磨灭过痕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写下最后笔，也许是某个得道高人正在思索人间大道，也许是某个神仙不小心把人间带来香火留在这个字里，总而言之，在漫长岁月中，就诞生。”
陆知非嘴巴微张，难怪他刚才看这个字会有种莫名其妙熟悉感。
“其实这次带你来也是抱着碰运气打算，你能不能看见这个字，全靠运气。或者你们人类更喜欢用那个词——缘分。但这个字里叠加太多人意念，不是你个普通人类能够写出来，所以你如果要重新描绘出这个字，就等于走到世界中来。”
“你……世界？”
“对，漫长、永远看不到终点在哪里世界，时间久之后，你或许会觉得枯燥乏味，会后悔。你将看着身边个又个人死去，只有你个人被抛在时间长河之外，你搁浅，再也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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