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跑,所以可能十天半个月才会回到建木这边看次,反正每次走时候他是什姿势,回来时候,他基本上还是那个姿势,变都不会变。”
九歌还记得有次,他没忍住过去搭个话,问他留在这里做什,为什不走?
采薇回答他说:“在等人。”
“哦。”九歌得个答案,也就没有再管他。可是后来都广之野陆陆续续来很多人,每个,都不是采薇等那个人。
他看到采薇每次都抬头去看,然后又安静地闭上眼,次数多,九歌也下意识地在意起来。下个,会不会就是那个人呢?
后来老道士来,当九歌看到直坐在角落里静静等候采薇站起来走到老道士面前,恭敬地弯腰行礼叫师父时候,九歌还以为老道士就是他要等那个人。
可是老道士也不是。
这真是对奇怪师徒,当时九歌想。
其他人都走,就只剩他们两个人对坐建木下,有时半天才说几句话。然后你不走,也不走。
他们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在当时九歌看来不甚明。
两人在树下枯坐七七四十九日,最后日时候,采薇对明尘子说:“师父,当年离开昆仑时候您曾经跟说过,当有朝日也有徒弟之后,就能明白您说话。”
明尘子干枯眼皮动动,他睁开眼来看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变得越来越稳重小徒弟,“那你现在明白吗?”
“明白。”采薇声音轻轻,好似多说句话都会耗掉他太多力气,“其实之前还是不怎明白,至于再遇到您那刻,就明白。”
明尘子声音也既轻且淡然,就如微风中建木树叶莎莎声,他问:“为何?”
“从前在山上时,年少轻狂。您教那些道理无法逐参透,亦不能全部认同,您跟说不妨出去看看,以为您是要赶走,于是便赌气般地离开昆仑。直到在世间淹留日久,看事情多,吃苦也多,才慢慢明白您说话。只是那个时候不再是无所顾忌少年,想起从前些轻狂事便觉脸红,更无脸面再回去。”
从前是不愿,后来是不敢,不知不觉岁月蹉跎。采薇最终还是回去,却不是以他想那种方式。
那时柳生因为杀青盲山少宗主而被追杀,杀人者偿命,采薇懂这个道理。尤其青芒山还是个江湖宗派,更奉行这个不二法则。
但是采薇解自己徒弟,他虽跟着自己修习,但天资般,又因为治疗腿疾耽搁很长段时间,所以修为比那个少宗主要低很多。他若真杀对方,其中必有蹊跷。
采薇心想要查明真相,为此去拜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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