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商四放下茶壶，幽幽地看着头顶
椽子，“你说喜欢
个人，究竟是什
感觉？”
另边，吴羌羌跟着陆知非蹲在水井旁洗水果，左右看看商四还不回来，忍不住说道：“知非啊，昨天四爷那样，你可千万别怪他啊。”
“
没怪他。”陆知非看着手里苹果，说。
“那就好，那就好。”吴羌羌暗自松
口气，皱着眉仔细琢磨着，然后又说道：“其实呢，四爷是个很温柔人，他对遇到过每个人、每只妖怪都很好，记得以前六爷说过他句：强大，所以温柔。啊，其实也不是很懂，但大概意思就是因为四爷无所不能，所以他才有那个能力去帮助更多人吧。”
陆知非对此深有体会。
商四虽然脾气古怪，但真对每个人都很好。陆知非明白商四对他其实并不算特殊，但还是忍不住为之沉迷。商四带他看过风景，领略过奇妙世界，都深深印刻在他脑海里，怎能忘记？
“第次遇见四爷，是在个屠宰场里。当时因为时贪玩中法术，化成原形变不回来，结果就被当成普通野山鸡卖给个屠户。当时四爷正好拎着酒路过，就掏钱问屠户买下，说要买回去下酒。当时吓坏，还以为他真要拎回去做成下酒菜，结果到半路他就把放，说太瘦，肯定不好吃。”
陆知非能想见商四那脸嫌弃表情，不由笑。吴羌羌看他终于有笑意，再接再厉，“其实觉得呢，四爷就是活时间太长，他遇见过太多人，各种各样，看得太多，太透，所以……所以你懂吧？”
茫茫人海，红尘过客。
陆知非脑海中忽然浮现这八个字，用来形容商四，好像再贴切不过。无论是沈青青和藏狐那件事，还是小眉烟和张韫之故事，无论商四跟故事里人有多少渊源，也从来都像是个故事外过客。他出手帮忙，却从不刻意干扰故事走向，当故事里人欢欣鼓舞时，他也不会在那热闹中久留。
或许他是真见过太多人太多事，所以这些故事里人，真只是他人生中极小极小个片段而已。
那自己呢？自己又能在他生命中留下什？
陆知非握着那只苹果，怔怔地出神。
吴羌羌却转头认真地看着陆知非，说：“也许六爷说得没错，四爷因为强大，所以很温柔，们所有人都在理所当然地享受他温柔，可是……就跟上次他因为帮助藏藏化形而陷入短暂虚弱样，们没有个人能帮到他。书斋里人来人往，可是四爷也是很孤单吧，但是相信如果是你话，定可以，知非！”
“……可以吗？”陆知非愣怔。
“你可是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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