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吴羌羌
样不让人省心”，但陆知非知道商四已经气消
。
陆知非转头敲敲太白太黑
头，“是你们告密吧？”
太白太黑赶紧抱住他手，“陆陆！主人，坏！唐宝，坏！太白（太黑），爱你！”
话音落下，陆知非噗嗤笑出来，商四气得把两个小胖子玩具球扔过来，“两个没良心小兔崽子！”
小胖子机灵，往陆知非怀里躲，没砸着。
商四翻个白眼，这时，吴羌羌回来，还带回意想不到消息。
“你们猜怎
着？刚才
出去打听，当年那场大火很多妖怪还记得呢，然后就有妖回忆起来说，亲眼看见过那位张太太杀人！就在四九胡同，大晚上，夜黑风高啊，她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鞋，三下五除二就把人脖子给拧断！”
“哇……”太白太黑和唐宝惊讶得瞪大双眼。
陆知非也讶然，如果张太太真是这样很角色，或许真干得出火烧大戏园事情。唯有商四，忽然笑下，“你这说，倒是明白怎回事。”
吴羌羌喜，“真吗？”
“那得验证过后才知道。”商四说道：“今天去书市转圈，勉强找到本《北平旧事》，或许还能看看。”
吴羌羌说道：“或许们可以直接进到鬼界里问小眉烟啊，四爷你不是说听见他唱戏声音吗？”
“想要听戏，自然得拿着票进去。刚才托老鬼去办，他还需要点时间。”
“咦？老鬼不是人类吗？记得他好多年前就死，还给他送殡呢！”吴羌羌诧异。
“说是他孙子，他们家阴阳眼是可以遗传。”商四说。
吴羌羌这才然，“说呢。”
商四随即站起来，准备回房去书中探究竟。陆知非看着他背影犹豫片刻，追上去，“可以让起去吗？”
“你想去？”商四回头。
陆知非点点头，他忽然很想知道，那个小眉烟是个怎样人。
商四也没在意，毕竟是人就有好奇心，于是说道：“想来就来吧。”
依旧是那个空房间里，陆知非再度换上那身学生装，看商四挥笔画下个法阵，再把那本封面已经破损蓝色线装书放上去。
回头，他朝陆知非伸出手，“里面空间可能有些不稳，待会儿抓住手不要放开，知道吗？”
看着商四伸出手，陆知非这次淡定许多。他伸手与之交握，下秒，阵法光芒大放，他下意识地闭眼。再睁眼时，他已经和商四站在北平街头某个僻静巷弄里。
“跟走。”商四说着，拉着陆知非走出巷弄。
外面就是繁华街道，商四边走着，边给陆知非解释，“民国时期战乱频发，天地元气被搅得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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