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更不会去烟花之地。”
谢春飞有些噎住,这倒是同他所料相差甚远,他还以为五年里秦纵佳人相伴,过得快意逍遥,谁知道过得和苦行僧样。
他立在边,沉默地看着云瑛熟练地将他床铺铺好,想想,便随便找个话题来说:“这些年秦老夫人怎样?身子骨可还硬朗?”
“老夫人三年前就去,也不知得什病,日日咳血,没撑过半年便去世。”
谢春飞听着,心里暗暗惊。
秦纵娘竟然三年前便去世吗?那这些年他怎过来?如果云瑛说都是真,那也没有内人帮着打点操持家务事,个人孤苦无依,只身扛起秦家吗?
谢春飞想着想着,又是气自己想太多。
他知道,秦纵在他心里始终是放不下个人……相处太多年,爱已经成种习惯,种本能,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谢春飞从小就是个倔性子,认定什,就要撞南墙不回头,撞得头破血流,也不知该怎转个方向。
秦纵招惹他,不管不顾地非要挤进他那很小很小心,在里面扎根,发芽。若是哪天,真要将这个人剜去,连根拔起,撕下片血淋淋肉……那会要他命。
“夫人知道为什老爷给小少爷起逍字吗?”云瑛将他随身包袱打开,把衣物拿出来拍平褶皱,挂在衣橱里,“从小服侍老爷长大,在小时候也算是老爷玩伴。他十五六岁时候便迷上话本戏折子,夫人想必也知道,那里面讲无非都是些江湖逸事,他迷很,成天肖想着也要和话本里大英雄样,游遍天下,行侠仗义,闯荡江湖,做个逍遥浪子。”
“那他……”
“那时候老爷父亲还健在,他哪里会同意老爷这些个主意,常常拿起马鞭便要抽,老爷也是个倔骨头,被抽皮开肉绽也绝不松口,绝不接绣庄生意。”
云瑛笑声:“可是,夫人也知道,老爷二十岁时候,不单把夫人风风光光接进秦府,同时也接手秦家绣庄。”
谢春飞心思活络,七窍玲珑,已经隐约感觉出来这事大概是和他有关,又听那边云瑛接着道:“老爷从小与同长大,对十分信赖,其中个把原因,做奴才倒是有幸听到……老爷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坐在亭子下,抱着酒坛边喝,边无声无息地哭,哭得满脸都是泪……老爷与说,是父亲逼迫他,要他在夫人和江湖里择其,且好像还与夫人身世有关……若是执意要娶夫人进门,那便必须辈子留在上京,经营绣庄。”
谢春飞大惊,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竟有这样段秘辛!
这些话,秦纵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
他恍惚忆起,秦纵提着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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