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心肠这样狠毒!” 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呢?难道打掉孩子,他就能过得惬意逍遥了吗? 谢春飞伸出手,轻轻扯着秦纵搁在被上的手,扯出一个极其惨淡的笑容来。 他嗓音喑哑,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落寞:“阿纵,你说过要许我一生一世,要和我白头到老……” “你说过的话,”谢春飞哽咽着,小声质问,“都不作数的么?” 可惜无人答他。 无人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