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溅出来。这时候,只温热大手在他后腰不着痕迹地扶下,他听见耳畔声低低安抚:"别怕,有。"
谢春飞先将茶奉给秦老爷,秦老爷没有刁难他,接过去浅浅饮口。谢春飞舒口气,又挪过去身子,跪在秦夫人脚边,将茶盏恭敬地举过头顶。
迟迟没有人接过他手上茶盏,谢春飞抬眼去看秦夫人,撞上她冰冷视线。
"娘,你这是做什?茶快凉,凉茶喝着对身子不好。"
秦纵也跪在谢春飞身侧,面上神情确实分也不肯退让。
秦夫人也是四十多岁才艰难地生下这个儿子,从小就当是心头肉疼着。她解秦纵,如果她今天再刁难谢春飞,秦纵势必也会跟着跪下去。
于是她伸手取茶,却没有喝,只是摆在桌子上。秦夫人过许久开口:"谢春飞,不知道你是从哪冒出来,又是用什法子勾秦纵为你丢魂样。你本来是配不上秦纵,但奈何纵儿坚持,们也只能顺着他。但你既然入秦家门,秦家规矩也得守着,每隔三天早上要来这听回家训,直到你把秦家三十二条家训倒背如流,听明白吗?"
"娘!你……"
谢春飞拉下秦纵,对他笑笑,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他俯身行跪拜大礼,温顺地道:"是,秦夫人,明白。"
他既然嫁进秦府,这些场景他就料想过。这天底下想嫁给秦小公子名门贵女何止两个,秦家夫妇怎也不会想到是让他这个不知出身,体弱多病双儿最后和宝贝儿子在起吧。
既然是他选择嫁给秦纵,那前面路无论多崎岖,只要秦纵不放开他手,他就直会走下去。
秦纵就是他所有勇气。
上京夏飞扬跋扈地踩住春日尾巴,天气不知道是从哪天,突然就燥热起来。
转眼,距离谢春飞嫁进秦府,也已经三月有余。
秦纵每天要去绣庄里面查账巡店,以防出纰漏,因此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天都在绣庄里或是出去谈生意。他虽是出身富商之家,却不是纨绔子弟,这也是谢春飞喜欢他点。
谢春飞正吃着碗冰镇酸梅,独自正在塌上随手翻着本书,外头有小厮传告:"谢公子,外面有人说要找你。"
"找?"谢春飞随手把那书扣,"可说是什人?"
"来人自称姓贺。"
"贺!你快请他进来。"
谢春飞面上不觉带几丝笑意。
"看来你在秦府养不错啊,小秦夫人。"
"贺师父,你说什呢!"谢春飞见是贺溟,不由露出些孩子般娇憨来,"你倒是悠闲,说要去邻国行医采药,就走,等不到你,就只好先和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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