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相助,恐怕都活不到现在。为他做那多事,现今又唯有可以救他命,要他封为后又有什过分?”
“季珩,别闹。”
道沙哑而低沉男声遥遥传来,只见床帐被从内撩开,个清瘦身影映入眼帘。
萧谙面带疲惫,周身却仍有不可小觑帝王之气,那种绝非常人威压使得季珩心间颤,紧接着开始后背发凉。
徐京墨见到萧谙醒,眼里再容不下他人,也顾不得季珩还在场,他转身便朝床榻位置走去。片刻后,徐京墨扶着萧谙肩膀,紧张地询问起来:“你醒?现在如何,可还有哪里疼?”
天知道萧谙现在有多想躺进徐京墨怀里,眼泪汪汪地喊痛,好让徐京墨再多可怜可怜他。碍于季珩还在场,萧谙终归是落不下这个脸,只轻轻咳声:“没事,这回算是挨过去。”
他轻轻地在徐京墨侧脸上亲下,而后拂开徐京墨想要帮他穿鞋手,有些吃力地够到鞋子,套在脚上,而后向季珩所在位置走去。
“季珩,是对不住你,知道你心意太晚,也从未正式同你说清楚过,喜欢人是谁……喜欢人,直都只有徐京墨人而已,你不要在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若你愿意,们还是同从前样,若你不愿,也给不其他。”
灯花爆出声响,光影照得季珩脸上片模糊,直叫人瞧不清神情。
然而,接下来,他却并未接萧谙话,而是不依不饶地问道:“徐京墨,你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
“还当你有多情根深种,原来也不过如此……早该想到,若是皇帝驾崩,大衍不就是你囊中之物吗?你又岂会将这大好机会拱手让人?”季珩冷笑几声,带着讽刺意味,向徐京墨拍拍手,“你还当真是好计谋啊。”
徐京墨简直不知道,为什在外人眼里,他是个对权势如此痴迷之人,好似他多年效力都是为要登上宝座。
他摇摇头,并未多费口舌反驳,而是淡淡地回道:“你条件,不接受,因为与萧谙走完余生人,只能是。”
徐京墨牵着萧谙手,用力地握下,“若是萧谙胆敢背叛,他还不如就这样死……总也好过亲手结他这条命。”
萧谙闻言也跟着笑出来,被徐京墨斜眼,立刻回握住徐京墨手,将脑袋搁在徐京墨肩上,柔弱地道:“都听哥哥。”
见到他们旁若无人亲密,季珩气得眼睛都瞪红,他眼中尽是阴鸷,咬着牙恨恨道:“好,好……那就别怪不讲道理。看你们还有几日能缠绵!”
说罢,他就怒气冲冲地推门而出,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入夜幕之中。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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