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出来,他却顾不得身上到处都要散架疼痛,颤颤抬起右手,用最后丝力气攥住徐京墨衣摆。
徐京墨垂眼,无悲无喜地看向萧谙,淡声问道:“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别再生气,好不好?”不可世帝王匍匐在徐京墨脚边,哽咽着道:“哥哥,求你。”
他似乎是说这件事,却又不单单只是在说这件事。
“哥哥,整个天下都是……”萧谙伏在地上,在尘埃中,仰头看着他月亮。
徐京墨挑眉,冷淡回道:“所以?”
“把天下给你,这样天下就是你,你想做什都可以……”萧谙无声地落着泪,卑微地乞求着爱人再次回眸,“余生,只愿囚于你人掌中。”
徐京墨扯扯唇,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没法勾出个笑容,竟是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到。他看着萧谙脸上交错泪痕,缓缓蹲下去,绝情而残忍地回绝道:
“陛下,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样,对执掌江山大权如此沉迷。于而言,这不重要……你也样。”
随后,徐京墨根根掰开萧谙攥着他衣角手,不顾身后萧谙恸哭,决绝地向着宫殿外走去。
…………
在离开皇宫之前,徐京墨步履匆匆,去趟御医院。
在萧谙面前,他总是会被而再再而三地轻易调起情绪,以至于很多时候都会被情绪扰乱思绪,直到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徐京墨才发觉不对。
先前萧谙那乱七八糟话里,分明可以拼凑个信息来——萧谙是在靠烟叶来镇痛。
徐京墨心忽然沉下去。
他从前是听闻过有人以烟叶止痛,但那基本都是垂垂将死之人,实在受不住病痛折磨才会用这个法子……难道说,萧谙病竟严重到这般地步?
徐京墨心神不定地走进御医院,传唤近年以来,直为皇帝诊病御医。他亮牌子,便坐在屋内把椅子上,问起皇帝身体到底是个什情况。
御医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能说清楚,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这边是皇帝亲口吩咐过,决不能将无妄蛊事情对任何人外泄,边又是如见皇帝亲临御赐金牌,他说与不说都罪犯欺君,实在为难。
“不必有顾虑,说!”徐京墨不耐地在桌上点两下,“若有任何罪责,会替你承担。”
御医咽口口水,环视圈,最后跪在这位玄色衣裳男人身前,用衣袖擦擦汗,说道:“回大人,陛下他并非得什重病,而是种……蛊。”
“蛊?”
“是,此蛊名为无妄,来自西域。中蛊者会时犯心痛,发作起来时犹如被万千只蚁虫撕咬,痛苦不堪,实非常人所能忍受之痛。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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