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才发现原本金铺所在位置,现已更张开家胭脂铺,暗香浮动、女客如云,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模样?
阿盛也许久未来此处,见金铺没也很震惊,连忙走进邻里店中向人打听金铺事情,得到答案令两人心中俱是沉:“什搬迁,那金铺掌柜在两个月前就突发心疾死,人都没,还上哪儿开店啊!”
生意人最忌讳这种毫无征兆地离世,那人撇撇嘴,挥着手脸不耐烦,“问完吗,不买东西就赶紧走!真是晦气,都死这久,还有人打听……”
徐京墨皱着眉,刚想再问两句,余光瞥见个很是熟悉身影从隔壁走出。这下,他改心意,掉头就拉着阿盛追上去。
贺文程在前头走着,路都专心研究手中给宛娘新买胭脂,未能发现身后跟着两个人。
等走到自家茶庄,贺文程忽然感到耳旁传来阵怪风,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被人从后拧住双腕,押着肩胛骨按在墙上,下也动弹不得。
他还没来得及喊痛,就被人用布塞住嘴,接着,被脚踹进铺子里。
“砰”声,门被关上,贺文程吓得乱叫起来,紧闭着双眼碎碎念起来:“英雄好汉们,放过吧,虽然上没老,但可有妻有儿啊!你们饶条命,钱你们随便拿,还有什看好也并拿走……”
徐京墨实在忍无可忍,他弯下腰,扶住贺文程肩膀,冷声道:“你看清楚些,是。”
“……表哥?”
这下贺文程瞬间脸色更白,他打着哆嗦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你这儿又不是阎王殿,自然是人。”徐京墨使个眼神,阿盛便将贺文程扶起来,把人搀到旁椅子上。
当徐京墨喝光第二盏茶时,贺文程才找回魂,逐渐接受表哥没死这件事。
他抹把脸上汗,步履不稳地飘到徐京墨面前,缩着脑袋问:“表哥,你这是怎回事,难道之前是假死?不是,你假死怎也不和说声啊,害那伤心,甚至还给你立衣冠冢……”
“这事说来话长,改日再同你细讲。”徐京墨打量着这间铺面,抬抬下巴,“先说说你事吧。这是你铺子?还有,那王大人不找你麻烦?你怎敢回上京来。”
说起这事,贺文程可美坏,他嘿嘿笑两声:“表哥,这你可不就知道,表面上只是个茶庄老板,背地里可有皇上给撑腰呢!”
贺文程当真点都没看见徐京墨古怪神色,他自顾自地讲道:“皇恩浩荡,特赦和宛娘私奔之罪,还为们赐婚,如今啊,和宛娘已经是夫妻。”
徐京墨摆弄着茶盏,心不在焉地问:“那这茶庄也是皇帝给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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