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必须要回宫。”萧谙神色凛,眸子里闪过丝冷且厉光,“他毕竟还是宫中暗卫,私自出宫、潜逃多日,若是不按规矩处置,你叫如何面对其他暗卫?”
“那你要怎样,杀他?就像曾经那样,但凡身边出现陛下不顺眼人,就派人将她们杀?”
萧谙如鲠在喉,虽然在做这些决定时候,他并不惧怕徐京墨知道,可被徐京墨这般直接说出来,他也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徐京墨说句句在理,那些事是他太幼稚、太执拗所造下孽果。
徐京墨拳砸在车壁上,发出不小动静,连驾车马夫都惊动。提起这些人,徐京墨心里实在闷痛难忍。这些女子虽不是他亲手所杀,却是因他而死,他难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恐怕陛下从来没将人命放在眼里过,别说是乌舟性命,就是性命,你又何曾真正看重过?若非如此,又怎会对不闻不问,只心想治罪?”
徐京墨回想起从前在诏狱时候,就觉得遍体生寒,那是他至今都觉得像是场噩梦记忆。
萧谙瞪大眼,急急对徐京墨道:“怎会不看重你生死,哥哥,当年直都在等你开口向解释!”
“那为何曾向要求面圣,燕思却说你不肯见?”
“怎可能?!直都在等人来禀,可每次问当年负责审案廷尉燕思,他都说你守口如瓶,什都不肯说……”
话说到半,萧谙忽然停住,他抬头看去,在徐京墨眼里看到同样讶然。
这刻,无需多言,两人都已心领神会,当年两人宛如乱麻般重重误会,从来对不上证据与口供,都是因为有人在其中作梗!
如今看来,燕思,就是他们解开这道谜题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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