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季珩死是你做,这事就……”
徐京墨长睫费力地扇两下,这才意识到是萧谙来,他又花很久才理解萧谙意思。失血过多令他手脚冰凉,浑身发冷,眼前也跟着阵阵发黑,就连思维都跟着迟钝起来。
可听明白萧谙话后,他忽然觉得胃里阵翻涌,几欲作呕。
他瞬间差点笑出来,他真是天底下最愚笨人……这些年来,他到底将那点少得可怜情意,给个何等狼子野心之人!
若说燕思行刑只是折磨他肉体,那萧谙简直是用话诛他心——他曾说过十遍、百遍,这件事不是他所为,而萧谙可曾信过次?
别再说萧谙对他有情,光是想想,就觉得简直恶心透……他心如死灰地想,若连信任都无,何谈感情呢?难道这世上,真有个人,能边爱你,又边不信你,将你所作所为都当做洪水猛兽,忌惮至深?
萧谙根本不懂爱个人。
徐京墨痛得呕出口血,他眼尾泛红,张狂而轻蔑地大笑两声,不知是在笑他人,还是在笑自己。
“来,萧谙……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抽死,白眼狼。”
说罢,徐京墨也不再看那人反应,而是扭头看向站在旁燕思,嗤笑声,缓缓说道:“听闻大人有三大酷刑,既得皇命务必要罪官认罪,那便不必顾及同僚情义,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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