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这个混蛋,都定照做,绝无怨言。”
若是萧谙能看透季珩不曾诉说过情愫,他或许不会选择这样为故事写下结尾,可是他与季珩同为乾元,又是从小起长大缘故,萧谙从未向其他方面有过想法,他只当季珩是他最好兄弟,共谋伙伴。
无论季珩有过多少不为人知心意,都注定只会成为段掩在冰面下,永远静默沉寂,个人苦求不得感情。
萧谙将那副海东青画作放在冰棺旁边,在片浓得化不开夜色中,他步伐踉跄地离开将军府。
…………
月光笼罩大地,今夜格外寒凉,上京处花楼之中,却未有半分寒气,传来阵阵热闹喧嚣。
歌舞调笑间,小厮不小心打翻客人酒,醉酒食客登时破口大骂起来,小厮将脸深深地埋下去,利落地打扫着地上碎瓷片。见小厮默不作声,他更是气昏头,随手抄起个银碟向他头上砸去——
而后,银碟被根筷子打偏方向,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筷子则是钉在旁木柱上。食客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双修长有力手拧住腕子,而后用力向后扳,他立刻发出杀猪般嚎叫。
这双手主人声音低沉,吐出话仿佛夹带着霜雪,任是谁都能听出他此时不悦:“滚。”
食客见男人腰间佩有长刀,衣料华贵,便知道这是个他惹不起主,尽管心有不甘,仍是骂骂咧咧地离开。男人大马金刀坐在他原本位置上,把勾住小厮腰带,低声叫他:“阿盛,别再跑。”
小厮身影顿,没有回头,声音有些模糊:“尹大人是来抓回去吗?”
“你身手领教过,认真起来至少能同打个平手……若是真要抓你回去,又怎会是孤身人前来?”
尹昭站起来,从他身边走过,自然地牵起阿盛手,带他快步向外走去:“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好地方。”
两人飞身掠过房顶,在夜色中穿行至处僻静院落,只是阿盛在跳入高墙时,头上布帽被树枝勾下,头长发瞬间从中倾斜而出,散落肩乌色。
“阿盛,你在那种地方……做什?”
阿盛掖掖头发,想找根头绳扎起来,摸半天也没摸到,垂头丧气地说:“查案。”
这话并不是搪塞尹昭,他确实在查徐京墨案子。那日不小心点着将军府,他又遭到暗算中毒,好不容易才从将军府中逃出来,他知道皇帝要抓人问罪,甚至不敢回到徐府,只蒙着面找个大夫,边治伤边追查金簪仿制品线索,从未有日懈怠。
他与徐府失去联系,同时也失去很多获取消息通道,他思来想去,最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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