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管不住自己心意。哥哥,不敢说……不想和你刀两断,两不相欠,真正想,只有天长地久,同生共死。”
萧谙仰头缓缓吐出口气,心中生出股迷茫来——纠缠至今,他和徐京墨之间隔着太多东西,新仇旧恨,如今又加上季珩命,早已是覆水难收。
“可是,喜欢上你这样人,又该怎办呢……”
这个问题萧谙找不到答案,就连身体中躁动不已蛊虫,也寻不到个出路。萧谙又长长地叹口气,而后起身,将徐京墨抱到铺好层狐毛长毯石床上,低身压上去……
……
徐京墨是在激烈摇动中醒来,睁开眼,熟悉眉眼近在咫尺,叫他瞬间有些恍惚起来。青竹还嵌在花蕊之中,弄得梅花花枝乱颤,冰雪俱融……徐京墨浑身无处不热,喘息着动动腿,感觉到身下湿得厉害,显然已是过不少时间。
这之后又花很长时间,徐京墨乱成片头脑才清醒些,他猛然起身想推开萧谙,却牵连到肩伤,疼得又面色惨白地躺回去。
“萧谙,你疯!”徐京墨压低声音,又怒又急地说道:“这里可是诏狱!”
“你怕?”萧谙揉揉徐京墨绯红眼角,故意俯身在他耳畔说:“真是稀奇事……那哥哥可要小声些,别让其他人听到,白白赏他们。”
徐京墨气得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也确实难以再说出句完整话来,他狠狠瞪着萧谙,声音压得更低:“这般毫无顾忌,你连颜面都不要吗!还是想用这种办法羞辱?”
萧谙咽下喉间血沫,低低笑两声,将徐京墨耳边缕长发掖至耳后,“唉,怎到雨露期,还是这样冷冰冰……你当真看不出是在救你?”
“用得着劳动陛下吗?”徐京墨不屑地嗤笑声,冷淡地扭过头去,“陛下恨至此,随便找个乾元来羞辱不是岂不是更好?反正……今日之后,天下人都会知道是个坤泽。”
“你还想要找谁?告诉你,别妄想!朕还放不下你这身子……雨露之恩,在朕玩腻之前,你且受着吧!”萧谙也冷脸,咬着牙恨恨加重力道,折腾里多少带些故意。
后来徐京墨实在是累得不行,便在片乱七八糟毯子上又睡过去,白色狐毛被打湿成绺绺,实在是不堪入目。
云雨初歇,萧谙敛目,手掌按在抽痛胸口,唇角微微翘起来——他知道,这次是他赌赢。
蛊王传说,不是假。
隔日夜里,萧谙拎着壶竹叶青和幅画,悄悄人去将军府。
季珩被封在冰棺之中,他脸上盖着块绢布,绢布上写满经文,那是专门请得道高僧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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