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金簪扎进他眼睛里,他左眼大抵就保不住。
即便如此,徐京墨也没有松口,他用尽全身力气咬在黑衣人肩上,是奔着势必要撕下块血肉心思,口中很快也尝到咸腥血味。
他右手还在被拧着,抬膝狠狠向上顶,只听手腕处伴随着剧痛传来“咔嚓”声,他手被掰成种非常诡异姿势,但同时他也成功脱离黑衣人桎梏,从黑衣人身下挣脱出来。
“来人——有刺客!”徐京墨大喊道。
他边喊着,边迅速爬起来,急步退至墙根下。冷白月光下,他面色如常,若是不细看他肩头衣服被血染红片,以及汗湿额发,还真会叫人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徐京墨眉头都没动下,利落地将自己脱臼右手接回去,那人静静看向徐京墨,意外没有再发起进攻,而是飞身掠过徐京墨,翻过道高墙,彻底消失在徐京墨视野中。
徐京墨这才懈心神,他靠在墙上,咬牙调整两下右手骨节,冷风吹,他身上被汗打湿里衣黏在身上,更添几分冷意,他捡起发冠收入袖中,而后才继续迈开步子朝大殿走去。
这些年虽想杀他之人数不胜数,他也遇到过无数次暗杀,但遇到这种生死之搏,就算是他也难免有些心悸,而且此处偏僻,往来无人,他喊那几声也只是虚张声势,若是真继续缠斗下去,也说不好谁能占上风。
他又想到此处原本看守侍卫都去喝酒,心中便陡生不满,这季珩到底做什吃,驭下无能、管教无方,竟就让下属真喝酒去,他明天非要写道折子参季统领玩忽职守不可。
这般想着,徐京墨不知不觉已走回大殿,他回到宴会之上,众人哗然。
毕竟他模样属实太狼狈,衣衫凌乱、乌发散乱,左肩上还有道狭长伤口,衣服破口处已濡湿片,只是黑色看不出流多少血……这模样,就好似刚刚才与人搏斗过。
徐京墨却摆摆手,只说无事,是遇上只野猫,而后便落座,叫人取来大氅披在肩上。
他并非是大发善心要放过那个刺客,只是他在回来路上,想通件事:宫中年宴,所有大臣都是不允许携带武器,在入宴前都会由专人查验,任何人都躲不过。而刚刚那个黑衣人攻击他“武器”,却只是把金簪,而且下手虽狠,想来招式却不像是要取他性命,这就非常奇怪——黑衣人目,究竟是什?
若是杀手必不可能只用根金簪,这说明黑衣人很有可能这个人正是位大臣,甚至此时正躲在人群中,静静观察着他反应。
越是如此,徐京墨便越不能如他愿,若是这场宴会中止、大肆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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