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也太直率,恐怕不会轻易同意加入他们同盟。
看到这里,徐京墨哑然失笑,没想到这多年,这家伙臭脾气还是点没变过。
三日后,镇西大将军与陈鸿封抵达上京,丞相特意着人为他们送些规格极高起居用具,其中陈鸿封那份里,多捎壶甜梨酒,以及张小纸条。
纸条内容是:陈大哥,小徐于明日酉时于聚星阁所候,盼相逢叙。
徐京墨知道,就凭这梨酒,陈鸿封也不会不赴他约。
在边关时有次出战时两人遇险,被困在处深山,那个夜里,徐京墨将自己身上最后颗梨子给陈鸿封解渴,而他自己几近饿晕过去。
颗梨子,有时也能是救命之恩,他在赌陈鸿封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隔日,酉时,聚星阁内。
陈鸿封刚踏入酒楼,就被红衣侍女请进幽径,两人走段路,在小径尽头处再向左拐,便入间雅阁。容音福身退下,而他继续向内走两步,直到挑开碎玉竹帘,个身着玄色衣衫之人便撞入眼帘。
那人正低头翻阅本手册,眉目姝丽,神情恬淡,如尊玉像般神圣,叫陈鸿封呼吸都不由得放轻。
珠帘碰撞声音扰徐京墨思绪,他见陈鸿封立即站起身来,唇角漾开抹笑意,柔声道:“陈大哥,你终于到。”
看着面前既陌生又熟悉人,陈鸿封时间不敢相认。
几年前,他们还样穿着粗布衫,勾肩搭背地在土坡上喝酒侃大山。边关日头大、风沙也大,常常吹得人脸上层皮都是皴,每个人看起来都又灰又黄。
当年他只觉得徐京墨眉眼是秀气些,从未想过其他,但这次再见,徐京墨已是肤白如玉,处处都透露着种精心养护着尊贵,与他记忆中那人属实相差甚远。
多年大权在握使徐京墨多层不怒自威气场,叫人不敢直视,陈鸿封挣扎着说:“末将如今怎担得起如此称谓,丞相……还是莫要坏规矩为好。”
“别这般见外,今日,此处只有陈大哥与受你照料小徐,没有那些身外之名。”
话语间徐京墨已走过来,带着人向里走,“这多年来,你只是书信往来,总算是见上面,便不要说那些扫兴话。等你等得属实有些急,今日不醉不归,如何?”
“丞相,这不妥,虽然只有你二人,但……”
徐京墨打断他话:“再这样叫,便真要责怪你。说起来,还不知道这几年陈大哥在边关可过得还好?”
陈鸿封见着徐京墨这副不设防模样,又寻回几分往日熟稔,渐渐也不由放松下来,他与徐京墨说些边关事情,渐渐地便放下心防,只当徐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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