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又好似没有做错什,只是例行公事罢……萧谙眉心紧皱,目光直跟随着徐京墨离去背影,直到那人消失在拐角处,连衣角都不能再看见半分。
“陛下,想什呢?”
大臣们都离开,在只剩萧谙和季珩空间中,他那根绷紧弦便放松下来,露出些鲜活骄纵来,他哼声道:“昨日是你诞辰,原本想在宫宴后去寻谙哥,可寻圈都没找到!所以说,昨夜你到底去哪里?”
萧谙有些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准备打个哈哈将这事糊弄过去:“没去哪里,只是嫌宫宴太吵些,就找个僻静地方躲着。”
“可惜,昨夜都没能亲口对你说上句祝词……对,陛下看到准备贺礼吗?”
“呃……”萧谙有些尴尬,他昨日根本没认真看礼单,只记下徐京墨送那两样敷衍至极玩意,现下他也只能扯个小谎,“朕还没仔细看过昨日礼单,都让人收入国库中去。”
他话音刚落,季珩便连连摇头,急色道:“那是去晏城亲手锻造短匕,谙哥至少要看眼。”
萧谙怔,随即明白季珩送这份礼用意——他曾与季珩说过,在荣钟死后,他很长段时间都夜不能寐、疑神疑鬼,直到后来他在枕下放把匕首,总算是能在黑夜中合眼。
这习惯直保留到今日,季珩解萧谙,这个贺礼算是少有能送到萧谙心坎里去。萧谙欣慰地说道:“阿珩有心,朕喜欢这个礼物。回去朕便命人将它找出来,替下旧物。”
季珩听这话才放松下来,他双杏眸亮亮,发出声欢呼来:“就知道谙哥会喜欢!”
萧谙见他这副模样,唇边也不由得带些笑意,跟着点点头。他看着季珩,忽然想起今日议政景象,于是斟酌着问道:“阿珩,你对武举重开之事……怎看?”
“依看,陛下早该重开武举。从宣诚帝开始便不重视武官,连带着也废止武举,可还有谁记得们大衍天下就是从马背上打下来!陛下要重新扶植武官势力,此举必能保大衍百年基业——只有将天下武将之心重新捧热起来,大衍才能长治久安,教那些狼子野心异国不敢来犯。”
“朕问不是这个。”萧谙打量着季珩,发现他身量是高些,不过在男子中仍算是偏矮身量,过于秀气骨架也让他看起来年纪更小,“朕是想知道,你打算什时候报名参加武举。”
季珩惊讶地抬头看向萧谙,见萧谙神色坚定,不似玩笑,于是惊讶地反问:“?”
“这惊讶作甚?前些日子是谁说要留下来帮朕,难道有人反悔?”萧谙拍拍季珩背,亲昵地说道,“你刚从边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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