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都不曾留下。
小皇帝轻声呵斥:“放肆。”眼里却已含层薄泪。
尽管季珩被逐出殿后,马上被御医拉去催吐,而后灌下碗碗汤药,仍未能逃脱受苦……那夜,他腹痛如绞,满头大汗地在床上翻滚,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而床畔似有人紧紧地握住他手,守着他度过那漫长夜。
“阿珩之恩,朕此生都将铭记在心。”
萧谙声音将季珩从回忆中扯回,季珩嘴角勾勾,继续为萧谙试菜,直到所有菜色都吃过遍,他才放心地坐在萧谙身侧。他拄着下巴,高傲地说道:“才不稀罕你感激……”他要,从来都不只是萧谙感激。
“说起来,阿珩,这次你打算什时候动身回季将军那边?你待这些日子,想来他也该想季小将军。”
“不回去。”季珩拄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面前青年,“就这样,陪在陛下身侧,护着陛下,可好?”
…………
徐京墨近两日都觉得喉咙干痛,头脑昏沉,因此躲在房中看折子、睡觉,概不见客。算算日子,明天便是要从行宫回到上京日子,徐京墨自己也察觉出不妙来。他觉得头痛得很,浑身似乎在隐隐发烫,顿时颇为自恼,心道这破烂身子难道就如此不顶用?就不能再撑撑,至少到上京再说。
这几日既然说不见客,那便是连皇帝都不见……自从阿盛回来,徐京墨推测出盛琉之死真相,他就不知道该怎面对萧谙。
徐京墨正有些出神,就听外面传来串纷乱脚步声,接着是容音有些慌乱声音:“陛下,主子他真身体不适,现下正休养着。陛下还是不要进去,以免过病气,有损龙体……”
“让开!”萧谙烦躁地拨开挡在面前容音,把将房门推开,气势汹汹地来问罪,“徐相,你躲着朕做什?”
徐京墨见事情已到这步,已是避无可避,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敷衍地对皇帝行个礼:“陛下找臣可是有什要紧事?”
“没事就不能来见你?”萧谙无不嘲讽地道,“面圣有什难,朕看想见徐相面,才是难如登天。”
“陛下就是来说这个?那恕臣身体不适,不能奉陪。”
屋内光线昏暗,再加上萧谙被冷落好段时间,正在气头上,也没仔细看徐京墨脸色,以为徐京墨还是在故意不理他,时间更是委屈:“哥哥,你判死刑之前,总也要告诉个缘由吧?”
萧谙进来时,没有将门关紧,此时寒凉夜风卷进屋内,徐京墨被冲得哽,接着便忍不住掩面咳嗽起来。这咳,连腿都跟着软下去,眼前顿时忽明忽暗起来……
徐京墨张张口,却没有听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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