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只有萧谙个人背对门坐着,桌佳肴已有些冷,但无人动过。
这时候,徐京墨也无暇分心,他走到萧谙面前,单刀直入地问道:“为什这样做?”
“哥哥,可是帮你收拾好大个烂摊子,你见到第句话却是这个?”萧谙扯扯他袖子,万分委屈地道,“你好没良心。”
徐京墨不搭他茬,只继续问道:“那替罪羊张景,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早和他说好,到时让他假死,而后放他远走山林。至于他儿子,未来必定是荣华富贵,前途无量……”
“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本来和盛琉就没什,你知道,”徐京墨顿下,“是个坤泽。”
萧谙薄唇紧抿成道线,过会儿才低低道:“当然知道。也正是因为知道,才厌恶他们什脏水都敢往你身上泼。”
“根本不在意……”
“在意!”萧谙把攥住他手,用力地摩挲两下那瘦长手指,“她怎敢把算盘打到你头上?还是说,你真愿意娶盛琉?”
徐京墨无奈地摇头:“当然不会娶她。意思是,这件事原本可以不必如此着急,你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西戎那边心有怨怼……”
“这件事只适合快刀斩乱麻,那盛琉敢下药攀咬,他日还不定会做出什样事情来。”萧谙面上厌恶神色闪而过,转瞬便换副笑脸,“好啦,事情都过去,哥哥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那群西戎人身上。今日之事,你少不得好好奖励下吧?”
“又不是求你这样做。”
嘴上虽是这般说着,但徐京墨身子到底是随着萧谙动作坐下,陪着萧谙起用膳,又耐不住萧谙软磨硬泡,将今日戴着香包也给他,这才被放出来。
等徐京墨回到自己院落之时,天色都已黑,徐京墨回想起这些日子,只觉得无比心累。他因为信香亏空,这两日又开始被梁御医逼着喝调理信香药,汤药黑乎乎,散发着种粘稠苦味,徐京墨捏着鼻子口气灌下去,花好半天才从那种被苦到神智不清状态里抽离出来。
不过好在这药还算有个不错作用,喝便会困意上涌,徐京墨躺下很快便睡着。他睡意正酣时,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徐京墨花好大力气才从黑沉沉梦境中醒来,尚带三分朦胧,然而等他听清阿盛在说什后,顿时觉得血液倒流,浑身发冷。
“主子,盛琉公主自缢身亡。”
……
徐京墨带着人匆匆来到盛琉所住院落时,那里已是片灯火通明,到处都是西戎侍女抽泣声,整个院子被种凝重死气萦绕着。当看到那身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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