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还未来得及说话,徐京墨便觉得脑中阵晕眩,股热流从脑中直冲而下。更糟糕是,后颈那块软肉在肿胀发烫,随之而来,还有他失控信香!
“你……呃……你做什?”徐京墨又惊又怒,火光映照下,他眼角发红,额上层薄汗被照得发亮。
盛琉皱着眉头,也察觉到丝不对,按理说这间屋子里只有她个坤泽,可那股突然溢满整个屋子冷梅信香,又是从何而来?
瞬间,个猜测漫上盛琉心头,她上下打量着面前男子,犹豫许久才问道:“你……难道是个坤泽?”
此时此刻,徐京墨已有些听不进去盛琉话,他感到浑身上下忽冷忽热,不受控制信香在体内乱窜,试图寻找个出口。他快步走过去,扇灭那根线香,而后跌坐在床榻上,急促地喘几口气,手捂着胸口,手指着门扉方向,冷声道:“在本相杀你之前……滚。”
盛琉这时终于明白自己闯何等大祸,她被徐京墨模样吓到,眼睛也跟着红起来,手忙脚乱给徐京墨倒杯茶递上去。盛琉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没想害你,这香理应不会对坤泽有这大影响……”
实际上,盛琉所说之言属实,毕竟这香原本是要给皇帝用,因此并不是那样浓烈情毒之香,在西戎这也就是种助兴东西,不会对身体有什坏处,对身体康健坤泽影响也没有那大。然而徐京墨体质特殊,用汤药强压数年雨露期,导致他信香完全错乱,已不能与般坤泽相提并论。
本该好好休养身体,遇上这种能引起信香大量分泌合欢香,那自然便会引起信香错乱。
盛琉看着他模样于心不忍地道:“徐京墨,要不要帮你……”
“你离远些,就是在帮。”
徐京墨大概知道自己身体是怎回事,然而闻到自己过浓信香,他还是下意识想吐,碍于房中还有他人,硬是强压下来。他和衣躺进被褥之中,打算靠自己熬过这药效,待明日再找大夫私下看看。
他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毕竟盛琉不是个普通女子,在她身后是整个西戎,就算是盛琉年少无知犯错事,也不值得同西戎翻脸。
雨点又凶又急地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惹人心烦,而屋内盛琉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床帘内那个模糊身影嘶声呻吟,于情海中煎熬挣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走步错棋……
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
这个雨夜漫长得可怕,于徐京墨是,于盛琉亦如是。
隔日早,雨势方收,天地间仍蔓延着种久久不散潮气,直压得人心头发闷。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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