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关系都不错。
杨树林怂恿陈听:“听听你上台去鲜个花呗。”
“还是不。”陈听机智作答:“献花哪有发红包来得实在,待会儿要是卷妹晋级,在群里发红包,手快有手慢无啊。”
“嗷!”吴应文第个响应。
林绻也觉得好,豪爽地拍拍陈听肩:“今天们听哥发红包,献花事儿就交给来。”
鲜花有现卖,杨树林觉得学生会干部里定混进经管院人,否则怎连卖花都想到。而他作为个暖男,作为班上仅有男同胞,怎能不自告奋勇呢?
“来来,吴应熊你给过来,去买花!”杨树林拖着吴应文就走,两人争辩许久哪种花好看,谁也不服谁,最终只好选束红玫瑰。
很快就是卷妹上台,卷哥等她唱到半,拿着玫瑰英姿飒爽地登台献花,那风流模样,把干男同胞都比下去。
陈听鼓掌同时,暗自庆幸。今天要是他上台献花,明天被裴以尧知道,肯定得打翻醋坛子。
酷哥冷着脸,心里酸唧唧,越酸越冷,越酸越冷,那就不是个拥抱能哄好。发红包,保平安,机智满分。
比赛结束时已经是十点,卷妹顺利晋级,于是留守到最后这波人打算起去外面美食街吃个宵夜。反正今天是周五,可以玩个尽兴。
陈听其实已经有点困,但也不好扫兴,便借口上厕所,洗把冷水脸。可他不知道是,站在角落里某个人直注视着他,等他离开大部队,便立刻跟上去。
陈听毫无察觉,进厕所就直奔洗手池,可他刚把水龙头拧开,只手臂便揽住他腰身,将他飞快地往怀里带。
脚步急掠,陈听只觉眼前花,就又被带进厕所隔间。至于为什是“又”,那当然是因为这已经不是第次。
陈听看着隔板上熟悉代考小广告,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胸腔,而背后那人带着熟悉冷冽气息紧紧抱着他,呼吸轻咬耳垂:“是。”
这时,隔间外传来陌生嘟哝声:“这水龙头怎开着?谁忘关吗?”
下秒,水声骤停。
陈听默默放下准备踹人脚,回头看向裴以尧——你们个子高都喜欢来这套吗?厕所隔间莫非是什圣地不成?
裴以尧没有读懂他拷问,目光停留在他头顶两个闪闪发光鹿角上,抱得更紧。
陈听被他抱得不能动弹,听到那人似乎出去,脑子热,竟拿头朝他肩膀顶去:“还不放开。”
这顶,鹿角就歪。
裴以尧本着科学求真精神帮他把鹿角扶正,务必要两个角保持对称。
陈听臊红脸,恼羞成怒:“不是说今天不见面吗?你怎又来,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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