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嘴角还有丝苦笑。毕竟好久没练,打完整首曲子还是有些困难。其结果就是,他出错。
但是任遥等人还是很给力地拍手鼓掌,场面热烈得仿佛陈听刚从金色大厅谢幕。
陈听被他们热情感染着,单手置于胸前绅士表示谢意。余光却又瞥着背靠墙壁而战某人,居然没有点表示,明明他打篮球时候自己也有鼓掌。
裴以尧不知道陈听在想什,他脑子里正在琢磨件大事——把陈听带走。
他也这干。
大步走过去,丢下句“抱歉”,然后就拉住陈听手把他从架子鼓前带离,直出大门,跑出教学楼,仿佛要跑到天涯海角。
宽阔背近在眼前,陈听听着耳旁风声,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灼热,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两个字——私奔。
他脸倏地红。
两人路私奔到假山亭后,陈听喘着气刚想说话,就被裴以尧抱住。突如其来温暖怀抱让陈听身体僵硬,他个子又比裴以尧小,这抱,相当于把他整个人都拘在怀里。
“你、你……”陈听成结巴。
“别怕,就是想抱抱你,刚才人多。”裴以尧解释。
谁叫你解释这个!
陈听红着脸推他,推不动,可恶。
“你要抱多久?”他闷声问话。
“再抱会儿。”裴以尧揉着陈听头发,感受着怀里柔软和他身上干净清爽气息,时半会儿哪肯松手。
陈听自知反抗无效,但仍坚决不抬头。天知道他脸现在红成什样子,从小到大都容易脸红毛病是没法改。
“你好没有?”
“没。”
“十五分钟!”
“其实只有五分钟。”
“骗人!”
“那是因为相对论。”
小心爱因斯坦大师把你踢出物理学界啊!
又过五分钟,陈听终于忍无可忍:“你再不放手就要生气。”
裴以尧终于有松动,道:“那你让亲下。”
“Noway。”
陈听无情地拒绝裴以尧,裴以尧就更加不会放开陈听。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在陈听耳边发出轻笑,看样子心情很愉悦。
陈听真是很不理解。他艰难地在裴以尧怀里拱拱,觉得自己跟蒸包子似都快被蒸熟,非得呼吸口新鲜空气不可。
可他抬头,红扑扑脸就对上裴以尧深邃眼眸。
“你这样是不对。”陈听先发制人。
“怎不对?”裴以尧双手下移箍在陈听腰上,垂眸看着他。陈听越是躲避,他就凑得越近。
陈听哪儿说得上来怎不对,裴以尧呼出灼热气息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理性思考。
“那你觉得自己对吗?”他反问。
裴以尧沉默着,论辩,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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