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不该问,就听陈听主动说:“那是爸爸教,所以除打鼓其实什乐器都不会。”
“你爸爸喜欢音乐?”
“谁知道,他还没有打得好呢。”
说罢,陈听转身就走,似乎不愿多提。
裴以尧大步跟上,目光直看着陈听小卷毛,抬手又安抚性揉揉。陈听被他这样揉,半个身子都往他身上倒,不由恼:“你又做什?”
裴以尧:“不要不开心。”
陈听皱着小眉头:“没有不开心。”
哪知裴以尧忽然俯身,双眼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在判别他是否说谎。陈听被他看得脸颊发烫,瞪他眼,转头就走。
这人真是,做事完全不分场合。
可裴以尧长腿有优势,几步就追上他,抓住他手强势把人带在身边,说:“别离太远。”
“你干脆把栓裤腰带上好。”
“好。”
“开玩笑!”
“也是开玩笑。”
裴以尧难得笑笑,可能是他平日真太不苟言笑,以至于他只是唇角微扬,眼波有那丝荡漾,就让陈听看呆。
更甚至于,当裴以尧再度抬手揉他头时,他都丝毫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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