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脑后,还蓄着胡子,很有个性。
但是他出现在这里,又感觉怪怪。
这时,杨树林终于想到最精确形容词,拍案道:“就是又娘又man!”
又娘又man?这是什形容?
陈听正觉惊奇,角落里那人忽然像是被咖啡呛到,莫名开始咳嗽。这时,服务员恰好从店外进来,看到陈听已经到,连忙跟他打招呼。
“你来啊,刚刚还想给你打电话呢……嗳,学长,你怎坐在那里啊?”
学长?!陈听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正巧对上怪大叔视线,整个人都怔住。这是学长?杨树林说那个又美又娘又man学长?
学长似乎读懂陈听眼中疑惑,清清嗓子,说:“前段时间跟导师去山里,刚回来。”
毕竟是在背后议论人家,虽然不是在骂人,但陈听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更何况现在对方还是老板,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问好:“学长好。”
杨树林已经呆,他不是第次在背后议论别人被正主听到,但这绝对是对他冲击最大次,且可能涉及到世界观重塑问题。
因为这个美人……有点野。
杨树林是个外貌协会会员,资深。
不过学长并没有多留,只简单问陈听几个诸如“蛋糕好不好吃”问题,就很爽快地说:“明天来上班,工资月结,可以吗?”
“没问题。”陈听点头。
“那就这定,大何你给他拿块蛋糕,先走。妈,山里洗个澡都那麻烦,虫子还多,都要发臭!”
服务员大何耸耸肩:“你看,就说这事儿准没问题。学长就是这样,他今天只是来看看你顺不顺眼。”
陈听:“给蛋糕意思,就是代表挺顺眼?”
大何:“那当然。”
杨树林心想:那看定是很不顺眼。
总而言之,打工事儿就这定。关于自行车事,陈听心里也有想法——等他拿到工资以后,就给裴以尧买件礼物。朋友嘛,有来有往,友谊才会长长久久。
周日,陈听就开始上班。他班次排在下午三点半到晚上九点半,六个小时,不早不晚,刚刚好。
没有名字咖啡店,当然也没有制服这样高大上东西,但店里给每个服务员都准备件墨绿色围裙。
陈听为配这围裙,特地穿件平时都不大穿白衬衫。大何见果然觉得好,还亲手帮他套上围裙,带子缠到腰后系个蝴蝶结,勾勒出紧窄腰身。
“啧啧,们听听就是咖啡店王子。”
特地来给陈听捧场杨树林也大点其头,甚至拿出手机来帮他拍照,嘴里还不停埋汰:“说听听你平时就是太不喜欢打扮自己,老是牛仔裤卫衣、牛仔裤卫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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