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许白
手机上收到
来自顾知信息。傅西棠帮他点开来看，说：“他发新歌demo给你，要听吗？”
“是那天吃烧烤时候哼那首吗？”
傅西棠帮忙问，顾知便给出肯定答案，说这首曲子算是他跟蒋固北共同作曲，会
起署名。
对此，许白只有句话：“蒋固北这个大傻逼。”
哼。
傅西棠看着他摇头晃脑样子，忍不住又摸摸他小脑袋，直到许白被他摸得晕乎乎，他才放开手，点开名为《问》demo。
舒缓前奏响起，像那日光顾过烧烤店二楼露台晚风，带着月低吟，头扎进人间烟火里。顾知磁性而清润声音随之响起，拨开烧烤店蒸腾雾气，逐渐向上、向上，直到触摸到星空，染上丝空灵和渺远。
“日月星辰何以闪耀
经年不熄，照
归巢
山川湖海何以奔流
亘古不疲，赐悠游
故乡少年他总是再问，谁点亮星辰
谁倒下江海
能否别长大啊，老年华
能否别徘徊啊，迟等待
故事里人啊他总有问答
在青色花架下
在夏日蝉鸣里
知呀，知呀，知呀……
繁华城市何以安身
华灯初上，照无声
茫茫人海何以相逢
四顾无言，赐凉风
故乡少年他不再追问，谁丢梦想
谁解忧愁
能否停下来啊，等等夕阳
能否别再问啊，初心已凉
可是总有那数不清人还在奔忙
在陌生人海里
在深夜列车上
知呀，知呀，知呀……
抬头看啊，漫天星辰何以闪耀
江河湖海何以奔流
因为在这里啊
你在这里啊
向前进吧
别去管它
……”
低吟歌声，逐渐变成某种抒情呼唤，还是如既往顾知风格，还是如既往应景。
阿烟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因为歌声飘扬而苏醒。许白则把脑袋搁在傅西棠手腕上，自动瘫成条废蛇，心情随着歌声而悠扬。
傅西棠轻轻抚摸着他光滑鳞片，很快，他便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然泛起鱼肚白。
许白迷迷糊糊地蹭着傅西棠锁骨，问：“们要出发吗？”
傅西棠摇头，“今天不走。”
“不走？”许白微怔。
“嗯，昨晚修改推算参数，扩大推算范围。今天日出之时小南山入口应该就在这里，们只要等着就好。”
许白这才清醒过来，甩甩脑袋把仅剩睡意驱逐，而后在傅西棠掩护下变成人形，穿好衣服。洗漱过后，他目不转睛地看向山坡对面——对面也是莽苍群山，山坳之间透着些许红色微光。
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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