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示意。
“小心烫。”傅西棠也当真什都依着他。
面无表情阿烟从门口飘过,看到里面那腻歪场景,捂着心口,觉得自己幼小心灵受到创伤。
于是他边上楼边给安平发信息。
烟哥:那两人太腻歪,受不,要离家出走。
平安是福:来吧,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在等着你。
烟哥:……你还在做题?
平安是福:开学有月考。
阿烟决定他还是低调点为好,免得先生真把他送去上学,那可就死定。
翌日,许白又要从北京出发去往敦煌继续拍戏。原本他还想跟顾知碰个面,谁想到他竟然跑意大利拍杂志去。
许白起初还有些疑惑,因为顾知从来不混时尚圈,时尚杂志长什模样他可能都不太清楚。于是他细细问——好啊,顾知跟蒋固北道去,双人封面。
克斯维尔明天:杂志社专门请你们俩块儿去?
三缺:是啊。正好他以前在国外进修时候老师就住在佛罗伦萨,可以去拜访下,学点新东西。
克斯维尔明天:那倒是挺不错。
三缺:蒋固北昨天跟出柜。
克斯维尔明天:……
克斯维尔明天:你怎回答他?
三缺:这不是挺正常事,你也出啊。
克斯维尔明天:是哦。
三缺:觉得他挺迷茫,要不你替开导开导他?
许白默默地在心里为大傻逼点蜡,这样看来,根本不用爸爸出手,追求者就已经倒在进门门槛上。
人间惨剧。
许白这走,就又是好几个月。敦煌戏份拍完后,他又跟着剧组跑到雪原上,开始拍秦非被革职查办之后故事。
秦非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初心,像颗又臭又硬石头,杵在那个满是淤泥朝堂之上。革职、入狱,是板上钉钉事。最终,牢里狱卒救他命,因为秦非曾经帮过他。
逃离大狱秦非乔装打扮混出京师,路颠沛流离,来到茫茫雪原。
这个时期秦非,打扮得像个江湖游侠,身粗布衣裳已浆洗得发白,腰间悬着酒壶和长剑,戴着斗笠,满面风霜。他眼神总是忧郁,下巴上长出浅浅胡茬,头发用根桃木簪随意地挽着,北风呼呼地吹,刮在他脸上,将他吹落发丝吹得愈发凌乱。
他没有目地,只是在不停地往前走,仿佛场没有终点自放逐。
十二月雪原,冷得许白牙齿打颤,身体里不断地冒出股想要冬眠冲动。但他还在拍戏,所以再冷也得忍着,单手拎着酒壶,深脚浅脚地走在雪原上。
航拍飞行器飞过许白头顶,跟着他路往前。
许白边走,边想,傅先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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