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大约是疯,只想尽情地拥抱眼前青年,不知节制地从他身上汲取欢愉和温暖,不去管明天会如何。
他又是如此热情而大胆地回应着自己,让他更加无法自制。
星光从玻璃屋顶洒落在纯白大床上,破碎呻吟从半掩窗子里溜走,又被风打乱,飘落在洒满星光温泉池上。
许白摸着傅西棠汗涔涔背,低头,口咬在他肩膀上。
两人都忘明天还有正事儿,等到再想起来,也顾不上。过于放纵结果就是,不知不觉,天就亮。
这是夏季,天本就亮得早。彼时两人都已重新洗过澡换过床单躺到床上,傅西棠轻拍着许白背,哄他睡觉。
许白是真累,把头埋在傅西棠怀里,也不去管那恼人日光,就要睡去。可他刚闭眼,便听到外面传来声鬼哭狼嚎。
那声音应该与他们隔很远,传到许白耳朵里,便只是隐隐约约。可对于操劳夜人来说,这也足够恼人。
他忍不住蹙眉,傅西棠便替他捂住耳朵,柔声道:“没事儿,是有人在准备蹦极,会儿就好。”
许白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明白傅西棠在说什。反正有傅西棠替他挡那声音,他就又安心地睡过去。
他没有看到,傅西棠在他睡着之后非常冷酷地往声音传来方向看眼,于是蹦极台上阿烟,吓得忽然抱住栏杆。
“去去去去去为什先生也会在这里?!”阿烟能感受到先生气息,因为四周草木都在警告他——敢弄出声音就跳下去死吧。
安平不知道先生是谁,兀自检查着身上装备,而后开始做热身运动。
阿烟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小声说:“安大佬,叫你大佬啊,们干嘛要大早过来蹦极?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早上空气比较好。”安平面对着前方轮红日,淡定地开始做热身操。
二三四、二二三四,好,再来遍。
阿烟抬头望天,他在思考如果现在把安平踹下去,他能逃脱法律制裁几率有多大。这个蹦极场老板好像是认识安平,所以给他们行个方便让他们大早来跳,人家现在就站在后面呢。
如果要踹安平下去,他就得把这人也得傻灭口,不划算,非常不划算。
还是算。
安平回过头来问:“你准备好吗?”
这次换成阿烟瘫着脸,“准备什,准备看你送死吗?放心好会在你跳下去时候割断绳索。”
安平被风吹得脸上升起两朵高原红,他竟然罕见地笑笑,说:“那先去。”
阿烟顿觉不妙,“喂,不会真要去死吧?”
安平却没再说话,只是站到高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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