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传来消息说出车祸,脸都毁,你娘家还让你退亲,你怎不退呢?”
说起年轻时候做事,裴筠有些不好意思。
陈秋果笑道:“还记得那个时候,裴家要退婚,是你自己声不吭就跑去医院,提着两只箱子,人家医院人都以为私奔来,万幸二弟没事,你们现在过得多好。”她瞧着裴筠,觉得这人年轻时候倒是有血气,这两年也不知道为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裴筠跟着她路走回去,心里也在反复想着。
她会有今天这样想法,并不全是娘家人挑拨事儿,如果她心里没有点猜忌,任谁都都挑拨不动。
说到底,是她自己有块心病。
她心里直有根刺,扎许多年未解开,越埋越深。
几年前陈素玲回家探亲求医,带着个岁多点小孩,她心里最初是同情,但是那次她无意中看到陈老爷子留份东西给那个孩子,她亲耳听到,那是独无二东西,从此她就落下心病,最初也猜疑过是因为小孩生病,多给些钱财,但是娘家来人说许多次之后,她又开始忍不住猜忌起是要把陈家财产传给男孩。
裴筠只有个女儿,心里不是滋味,是她坚持再生个儿子。
但是陈老爷子并没有其他表示,唐瑾瑜岁多就得份财产,她德庆今年四岁,什都没有得到,两位老人只在逢年过节时候和给其他晚辈样给份压岁钱,其余并没有任何表示。
裴筠觉得陈家二老不公平,她心里翻滚着这个念头,归根结底,是她自己多年积攒下心病。
等到晚上时候,裴筠陪同陈秋果和陈素玲姐妹送走最后亲朋,她听到陈秋果说要去商场采买东西,鬼使神差拒绝起同行,对她们笑道:“还有点事,德庆身体刚好,留下陪陪他,大姐小妹,你们去吧。”
陈秋果不疑有他,顺口问道:“素玲,你要不要带上小瑜?”
陈素玲道:“行啊,他今天跟说要买个新小箱子放琴呢,之前那个确实有点大,晃下容易碰坏,大姐你不知道他有多宝贝那个手风琴,今天咱爸给他提下来时候,他就在后面跟着,生怕磕着点。”
陈秋果笑道:“怎不知道,还瞧见咱爸又给他提上去,老爷子也是故意跟小瑜玩呢,都不让们碰下。”
陈素玲听直笑,挽着大姐手去停车地方。
裴筠看着她们走远,这才回身去老宅。
外面庭院还挂着小彩灯和各色精致小灯笼,老宅里没人,陈家二老瞧着小孩们喜欢,带着帮孩子们去其他院子挑小灯笼玩,说好每人都能摘几个小灯笼带回家去玩。
老宅里只有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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