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有些什
不对，他看到
地砖厚厚
灰尘上是潮湿陈暗液体。
那是血吗？宋白虽然不能动，意识却能发散出去。他跟着血迹走，竟在卧室门前，看到四根摆放整整齐齐断指！
“啊——！”宋白猛惊醒，浑身发抖。那种真实感强烈揪心和惊恐让他迟迟缓不过神。
季随云是从办公室外进来：“
才走到门口就听你出声，做噩梦吧。别怕，假。”
“你睡好久，都开完个小会。”季随云摸摸宋白额头，还好没有发热：“中午你就没吃，带你去吃晚饭，今天咱们早点回家。”
宋白还是怔怔，看得出确实是被吓毛。他紧紧握着季随云手指，嗓子干涩像是砂纸打磨：“季先生，梦到，梦到四根断指……”
季随云脸色
变，语气却很温柔：“没关系，只是噩梦，你看，你手指还在呢。”
宋白却知道断不是自己手指。
那是陆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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