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强。
宋白不敢等他喊第二声，努力将神情变得木然才走出去。
“你平时早上都吃什
？”季随云喝
口温水漱口，语气平淡。
宋白拿不准季随云只是普通问话还是要找借口生事，斟酌着慢慢开口：“…早上
不吃，但午饭吃得早。”他经常是被迫早起，送完季随云上班之后会再睡
会，再睁开眼就要到中午。日子过得点滋味都没有。宋白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记得。
“橱子里有代餐粉，自己去冲袋，早上不许不吃。”
宋白点胃口都没有，但还是听季随云
话去找代餐粉。
季随云坐在餐桌前没动，他还是更习惯将重要行程记在随手牛皮小笔记本上。只是平常他会坐在沙发上或者是书房里去看，今天直接在餐桌上就拿出来。
宋白坐在他旁边，吃饭都有点怕，眼睛都不敢抬。如果可以他也想那之前所有恐怖记忆抹去，可还是控制不住会回想起他像是器物般，餐只有杯牛奶日子。宋白真不想在用流食代餐。
门铃声响起来。宋白个哆嗦，杯子里晃晃，流出不少汤汁。他甚至顾不上去擦，只是盯紧季随云：“季先生…”这声里哀求意味浓到已经无法忽视程度。就好像是只柔软无害动物遭毒手，生命终结那刻它还睁着剔透眼睛，仿佛再问，已经温顺如此，为什还要扣动扳机。
上次门铃响，带给宋白是五天惨无人道日子。
季随云复杂地看宋白眼，没说什。他把笔记本放下去开门。
照例没让人进，签单子之后他拎着几个袋子进屋。
“吃完之后试试。”季随云开口。
宋白勉强稳下心神，看到袋子上显眼奢侈品logo。
“合适话晚上就穿这身。”宋白腰身窄，季随云订不少高级成衣在腰围上都或多或少宽出些，找师傅在改，只是今晚要带宋白出门，提前让人拿两套回来。
宋白手脚冰凉，被季随云拽过去时候都没积累起热量。
“可以不去吗？”宋白从下往上粒粒地解开睡衣扣子，声音低到让人听不太清。
“不行。”
宋白把睡衣完全脱下，他习惯季随云直白凝视，单薄肩微微佝偻起来。宋白看着眼前剪裁良好质地非凡衬衫，久久没有伸手去拿。
宋白拿起衣服时候，整个人似乎都恍惚下，他什都没做，竟已经让人感觉到他是认命般痛苦。
“季先生…”宋白嗓子微涩，像含着扑鼻血腥：“能不带出去给别人吗？”
季随云愣，条件反射就要开口，怎可能?
这个人是他花时间和心思弄到手，在床上抱着又软又乖，甚至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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