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轻飘飘的眼神,宋白沉默了良久才很轻很轻地说:“我不去了。”
季随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河蟹】地扯出来,换了两根手指探进【清蒸河蟹】的地方里。宋白眼睛里是因走神而显出的涣散,他没有刻意和季随云作对,也没克制自己,喉咙里有轻轻细细的呻吟声闷闷地传出来。他这几天因为不肯出声已经长过了教训。
宋白不知道他的话招来了季随云的恼怒,季随云觉得他摆不清身份,临到要出去了反而摆上脾气,难不成宋白以为自己会求着他接着去上班?季随云觉得被宋白揣测了心思。
“你是不是尝到了滋味,离不开男人了?”季随云长着冰冷严苛的一张脸,私下里污言秽语的荤话说起来却没半点收敛,他偏偏还爱用反问句,最开始时宋白撕了他的嘴的心都有,后来反而是麻木了。
季随云说,他就听。
“陆伏成陪你玩过这些吗?我跟他谁的大?谁弄的你舒服?”宋白的后背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季随云伏在他身上【河蟹】的时候,太过巨大的力道甚至会让宋白产生一些撞碎玻璃坠楼的恐惧。
这些都可以忍的,只是为什么要提陆伏成的名字呢?
凭什么提他,提他季随云更不配。那个男人温柔耐心,表里如一,是世界上最好最干净的人。没人配得上他。
宋白的手从光滑冰凉的玻璃上无意识的攥了很多下,什么可着力的都抓不住,他最后心酸而失望的放弃了。
“不上班就不上,当谁求你?”
宋白这时才勉强的猜到季随云生气的原因了。可他为什么要生气,把自己逼到不敢去的人不就是他吗?他串通了老板一起骗了自己,没有脸回去了。
宋白觉得自己肯定经受不住李洋的关心,他会问:“阿白,怎么样,韩国好玩吗?比赛顺利吗?”
兼职的小姑娘会说:“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呀,据说那边的化妆品可便宜了。”
他们会真诚而开心:“宋白,你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五天的真实经历,他们的每一句善意的问候和关怀只会让宋白想起这段没有衣服穿的,活的像一个器具般的日子。
季随云起身之后宋白趴在窗台边往外看了很久。上海的夜景很美,霓虹灿烂,灯火通明,软黄色的灯挂在梧桐树里,足够唤起任何一个人北方人的诗意。
上海为什么有这么多梧桐?
“嗯?”
宋白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无意识的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这几天宋白几乎没有主动开口的时候,他这个问句难得,让季随云都有些物以稀为贵的上心。
只不过他想了想,他不知道。季随云可以准确的说出每一天跌涨的每一只股票,可以飞速地计算出一个顶级操盘手能带来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