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撬锁那事儿,要是让老师看到,也得通报批评!”
龙宇笑道:“那得先向你请教下怎写检讨,没写过四千字那长。”
方景尧:“……你怎什事儿都记那清楚啊!”
龙宇看他眼,眼含笑意道:“毕竟读书这多年第次遇到这种事,难免记久些。”
方景尧沉痛道:“那次其实是们个宿舍起做集体检讨,班主任让们六个人写八百字在国旗下念。”
龙宇好奇道:“那怎最后就你个人去?”
“……嘴贱,刚夹着尾巴出老师办公室门,就说八百字小意思分分钟写完,谁知道老师就跟在后头啊!”方景尧道,“你是没看到们老班当时脸,黑成锅底,他说‘这容易那就你全写吧,个人去念’,那帮孙子全特跟着点头,所以就个人去念四千字检讨。”
龙宇忍不住要笑,方景尧脸上臊得慌,最后还是忍不住给自己强行洗白下,“你说动手能力强也不怪吧?就学校那锁,那容易开,别说铁丝,方便面都能捅开啊,校长不检讨自己还让去检讨!”他看圈,拉龙宇起下水,“你看门口那破锁,十年都没换啊,你从国外回来开锁手艺都没生疏不是!”
龙宇低声笑起来,方景尧瞪他眼,“别笑啊,再笑翻脸。”
龙宇抬眼就撞进那双格外明亮眸子里,又羞又怒,瞳仁里都透着水光,瞧着比平时还要招人心痒。他心里从未有过刻像现在这样,满要溢出来什样,柔软又带着微微酸意,那种隐藏多年情感像是暗夜中潮水样不停起伏,点点漫延侵略过来,占据他全部心思。
方景尧被他看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挠挠头,扭开头去看别地方,龙宇那眼神跟要吃人似,让他有点心虚。很快他就瞧见角落里那叠摞起来桌椅上,方景尧走过去几步,拍拍桌子道:“龙宇,你看这桌子,就知道老校长特抠门,肯定舍不得扔,这都多少年!”
龙宇走过去跟着看眼,手指碰桌面下,抹掉层浮尘。他难得没有嫌弃这里脏乱,跟着方景尧起在这几张旧课桌上找寻起当年印记。
方景尧弯腰看最下面张桌子,手指擦擦上面尘土,摸到下面掩藏着几道痕迹,眼睛亮道:“是这张桌子!那时候打牌,输就划道,这儿呢,这排都是……这排应该是输给你,平时都没次性划这多过!”
龙宇也看过去,厘米左右小刻度,标尺样整齐,排列在桌子右下角大约十几道。
方景尧还在那悻悻道:“把两块钱,那次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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