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冬天湿冷最折磨人,穿再多衣服都抵不过生往骨头缝里钻寒意。
贺知书从车上下来时候就打个冷颤,艾子瑜去触他手,指尖片冰凉。
“进屋把除湿器打开,再给你烧热暖水袋捂捂手脚。”艾子瑜动作十分自然握着贺知书右手揣进自己衣服口袋里。
贺知书偎近艾子瑜,嗓子有点微微嘶哑:“这几天是不是又降温?刚刚迷迷糊糊听车上广播说又要接着下几天小雨。”
艾子瑜用另只手掏钥匙开门,语气温和:“这边冬天直都是这样,是你更怕冷。”
贺知书抿抿唇没在说话,换鞋径直去卧室开灯。
艾子瑜在外面忙圈回到卧室时候贺知书都冲完澡,身上松松系着件珊瑚绒交领浴袍,抱着抱枕有搭没搭轻轻打着哈欠。
“还不早点睡?今天都把你折腾坏。”艾子瑜探身用手背碰碰贺知书额头,温度倒是正常:“天没吃东西,想吃点什吗?”
贺知书摇摇头:“不用。”
艾子瑜侧坐在床边。他把自己手掌摩挲热之后去暖贺知书手,手心温暖干燥。
“不想吃东西是哪儿难受?胃不舒服吗?”艾子瑜暖热贺知书手之后又覆上他胃,动作娴熟揉揉。
贺知书舒服很多,但强撑着没马上睡着。他似乎心里还记挂着点什。
“怎?”艾子瑜看出些不对,心里总是有几分担心:“有不舒服定告诉。”
贺知书垂着眸子颤颤,眼神有几分躲闪意思:“你…不早点睡吗?”
艾子瑜觉出不对劲,但也舍不得多追问原因,就伸手熄台灯侧身躺在贺知书旁边:“你睡吧,陪着你。”
黑暗里陷入完全安静,只有清浅规律呼吸声,完全没有睡意两个人,也没有可开口话题。
艾子瑜没去抱贺知书,他在外面慢火熬着给贺知书弄冰糖山楂,怕半夜起床松手惊怀里人。他背对着贺知书躺,搁在前几天还很正常同床共枕,今天竟罕见有些紧张别扭。
艾子瑜开始以为暧昧尴尬气氛是自己错觉,又或者憋久些。可直到从背后有人环抱过来,医生脑子里弦霎时断。
个男人本能,神经再粗都能分辨清什是单纯接触,什是充满暗示意义邀请。更何况艾子瑜本来就足够敏感。
贺知书拥抱很轻,似乎有些纠结,又带几分惹人心疼小心。他本来就不是放得开人,也幸好是黑暗里,要不然伸手勇气恐怕都没有。
艾子瑜本不是放不开人,前几年在外面玩时候什邀宠献媚手段没见过,可偏偏现在却僵硬连反应都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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