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饭暖床。也是,和包养没什区别?”贺知书轻轻拍拍狗头,看医生:“事情就是这样,满意吗?”
贺知书不是不在乎,他是太放不下才能用这漫不经心态度说出如此刻薄话,杀敌千自损八百。
怎能算包养呢?房子本该是两个人人半,公司本来有股份是贺知书,就算同性恋情再不被常人接受,他们也叫恋爱,也曾经正面面对父母,面对世人眼光。
只是现在变而已。只是有方感情不是那深而已,只是几年打拼下来那个男人有资本而已。可这些都不能够,都不可以就把感情形容成包养。
其实艾子瑜才说出那段话贺知书就明白。医生没有说出口,但不代表没有这样想。艾子瑜可能真对自己有感觉,可其中有多少是脑补过度厢情愿。
艾子瑜也有些后悔,他其实并不全是贺知书想样。他只是嘴笨,面对着喜欢人智商都下滑。而且他确实是在意,但在意只是怕贺知书被骗受欺负,在意只是…喜欢人心根本不会分给自己。
男人面对珍爱东西,圣人都会有或多或少占有欲。野兽圈地样想据为己有,不想被人碰,不想被人觊觎,甚至连别人看看都不行。
艾子瑜听这段话,怎可能满意。他宁愿贺知书犯过傻,不就是被人养过而已?可贺知书痴情是有段任何人都无法插足十年做前提,最美好最纯真最执拗年纪,爱上个人,那就是爱辈子。
幸福不辈子就只能疼辈子。
“对不起。”艾子瑜干巴巴开口,整个人都恹恹。
贺知书毫不在意,他揉揉二狗胖脸,笑笑:“没有什对不起。麻烦你那多,点知情权也是该有。”
艾子瑜知道贺知书不在意是很可能,因为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这种性子人其实最难攻陷,管你深情楚楚还是暗含轻蔑,他心没为你开门,任你刀枪剑戟都伤不他。
但饶是艾子瑜都不懂,句调笑个眼神都会脸红到耳垂人,怎会那克制冷情直白说出包养暖床类话。也许是被生活磨变些曾经东西,也许真是哀莫大于心死。
这也就是曾经为人心门大开后果。伤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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