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排列在那整整齐齐,画小半,上面他给揉纸巾碎屑进去,拿颜料涂抹厚厚,看起来跟真山壁样,到时候粘上还真像那回事。
她看会,走过去给陆鸣递瓶水,道:“小陆累吧,来喝口水,歇歇!”
陆鸣放下手里忙活,笑道:“谢谢宋老师,这里还有瓶没喝完呢。”
宋京秋道:“这客气干什,你呀,也不用喊什老师,喊声阿姨就成。”
陆鸣喊声,宋女士开心不得。
她走过来看壁画,问他:“听说你是国画院,怎,还学雕塑吗?”
陆鸣道:“个人兴趣爱好,正好们孙院长以前研究壁画和石雕,读书那会儿就顺便去其他院系旁听几天,雕塑系李院士在那边,们院长让去偷师呢。”
宋京秋被他逗笑,低头瞧见陆鸣手腕上弄红片,道:“哟这怎,破?”
陆鸣忙道:“没,刚才没找到颜料板,随便凑个颜色,没留心蹭在手上。”他没让宋女士碰着,笑道:“您别过来,身上脏着呢,还有石灰粉……”
宋京秋给他拍打两下,笑呵呵道:“这算什呀,当初刚来剧院时候,身上每天弄比你还脏呢。”
陆鸣看她身端庄,气质好像从业多年舞蹈家,有点无法想象。
宋京秋道:“你不信是不是?”
陆鸣老实道:“有点想象不出来……”
“当年是文工团,最初也是演话剧,”宋京秋笑着跟他说道:“有回啊,道具老师给衣服不怎结实,当时又正好怀着老三,哎哟,上去没走两步路裤子扣儿就开啦!这哪儿成啊,离最近观众都不到五米,也不能当众掉裤子啊,就下跪在演爸那个老团长身边,抱着他腿就不放,老团长也有点懵,那场是包办婚姻,应该哭着跑下场去,这抱着腿不走是怎回事?”
陆鸣听有趣,问道:“那然后呢?”
宋京秋笑道:“然后们老团长毕竟是老演员啊,他有经验,看就知道出问题,立刻也即兴把说‘今儿不管你说什,都得跟家去’,然后就拖着步步退下去。后来那场评价还挺不错,大家都说演挺好,谁都不知道是衣服问题,呵呵。”
陆鸣也笑:“您真敬业。”
“干行爱行,要是不喜欢,花辈子做它干嘛。”宋京秋笑下,又和气问道,“小陆啊,你以后有什打算没有?听说现在是大学老师?”
陆鸣道:“今年刚毕业,留校任教,想慢慢步步做起。”
宋京秋夸他道:“挺好,踏实,就喜欢你这样孩子。”
她言语热情,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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