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是很自觉
，攻没走出多远就被他追上
。
攻：“这
快就跟熟人叙完旧？”
受：“叙完叙完。”
攻看他
眼，见他神情掩饰不住地黯然，想多问几句，又怕戳他痛处，便另想个办法。
攻：“你好像不太舒服，这儿没什事，你可以早点回家。”
受确实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打声招呼就提前离开。
攻不太放心受，转身就打通电话，派个人远远跟着受，汇报他动向。接着又偷偷兜回那导演附近，举起手机拍张照，发给女秘书：“帮
查查这个人，重点查二十年前。”
女秘书：“有姓名吗？”
攻：“没有，大概率是影视圈某人，剩下自己想办法。”
女秘书：“……”
攻很快收到汇报，受出门之后转进家银行，把支票兑现。
攻：“兑多少钱？”
下属：“……没看清，好像挺多。”
攻心中暗爽。受对那来头不明野鸡果然不客气，自己跟野鸡还是有待遇差别。
下属：“然后他又进间酒吧，现在正在个人喝酒。”
这明摆着是借酒浇愁。攻想想，对受酒量没什印象：“那你看着点，别让他喝出事。他走时再汇报声。”
过个多小时，攻这边聚会都散场，受还在喝。
攻开始有点担心，但又觉得受这大个人，自己没什立场管他。只好先让司机开回家。
车开到半路上，女秘书发来信息。调查结果包括那导演姓名、籍贯、学历背景，以及出道至今所有作品，附带每部作品演职人员表。
攻从最早短片往后翻，很快在演职人员表里看见受原名。这导演早期作品，几乎每部都有受参与。
攻上网去挨个搜查，片刻后还真找到张花絮照。照片看上去很有年头，那导演脸愣头青模样坐在片场，旁边站着同样青春年少受。两人同时扭头咧嘴看镜头，嘴角是相似弧度。
并没有任何肢体或眼神接触，但不知为何，就是散发着“对儿”气息。
攻：“……掉头。”
车子开到酒吧。
攻进去找人，发现受早就醉。受醉相很安静，趴在桌子上睡得人畜无害。跟着他下属怕有小偷，不远不近地守在旁边站岗。
攻拍拍下属：“辛苦。”走到桌边看着沉睡受，内心瞬间上演很多小黄片开头。
攻尽量正直地弯腰拍拍受：“醒醒，回家再睡。”
受呼呼大睡。
攻俯身抬起他条胳膊，想把他架起来，受却瑟缩下，口中含糊地哼哼句什。
攻没听清楚，又使点劲儿，受开始发抖。攻将耳朵凑近过去，这回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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