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回来之后也累,拖着脚步进家门之后,却发现李庆成也在家中,但她也只是放包手顿下,又冷漠地转身换好鞋,去忙碌自己。
李庆成坐在沙发上,第次被无视,尤其是看到姜敏现在样子就想起儿子,看到这种反抗架势有些窝火,“你知不知道你出去多少天?”
姜敏反问道:“你去找几天?”
李庆成道:“你不能把错都怪到身上,即便疗养所不好,那他也不过只在那里待夜,能发生什大不事……你管教不周,现在连家庭也顾不上,倒是要问问你想干什!”
姜敏冷冷看着他,忽然问道:“李庆成,你真没有做过件对不起事吗?”
李庆成绷着脸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家庭事。”
姜敏道:“你是没有,但你不就是等着这句话让说吗?这多年,你对这个家点都没放在心上,你这样还不如出去找别女人,也受够你,好啊,说,李庆成,们离婚。你把儿子还给,什都不要,立刻就跟你离婚!”
十几年婚姻如同炼狱,姜敏日夜备受磋磨,如今终于痛地清醒,坚持要离婚。
李庆成还想发脾气,被姜敏砸个花瓶过去,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砸到他身上,姜敏还要扔其他,他只能仓皇离开家中。
姜敏守着地狼藉,放声痛哭。
另边,郭家。
郭惊羽父母在儿子没回家那天晚上就没睡着,凌晨时候赶到临市,刚好和谷本树起去趟派出所——那边工头是个粗人,对方骂他,他就骂回去,结果那边疗养所里有年轻人受不激,下就拿电话报警,疗养所负责人拦都没拦住。
报警之后闹得更大,门外面还有记者等着,谷本树匆匆忙忙去派出所领人出来,等安置好,处理妥当,天色已经大亮。
谷本树熬夜,吃点东西,这才有力气跟妹妹和妹夫说下。
谷舅舅开口特别难,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出柜那个,挠挠头,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说,他就没见过这事儿还要他个长辈来说。
所幸郭惊羽还留封简短书信,交过去让他们起看下。
郭惊羽爸妈很惊讶,但是夫妻俩惊讶程度不同,反而是郭爸爸“啊”声之后,又镇定下来,郭妈妈急得团团转,根本就坐不下去,“这俩孩子!什事儿不能坐下来慢慢和家里商量呀,怎就跑呢,也不知道去哪儿,身上没几个钱,证件也没带,这可怎办……”
她总觉得孩子还小,撒手出去就让人拐走。
谷舅舅已经吃完碗捞面,正在喝茶,听见道:“钱不是问题,他还给你们留些。”他把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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