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回来之后都会小心甩掉水珠,然后再用手帕擦遍。
郭惊羽坐在家里沙发上看他会,忽然问:“喜欢雨?”
“喜欢。”
李同洲蹲在那擦拭伞,因为对方名字里个字,他连下雨都喜欢。
郭惊羽也在看他,他这两天好许多,已经没有那种李同洲踏出房门整颗心脏都被捏紧那种感觉,可以心平气和看他回家。
郭惊羽见他过来,伸手过去,“李同洲,告诉你个秘密。”
李同洲坐在他旁边,跟他肩并肩挨着,捏他手指,“什秘密?”
“有阵直分不太清楚梦和现实,总觉得像是做场时间特别长梦,不过今天可以分清楚。”郭惊羽握紧他手,轻声道,“你在哪,哪就是真。”
李同洲亲亲他手指,像是在哄个小孩子,他掌心干燥有力,唇瓣温柔。
另边,临市。
数日前,李庆成和姜敏接到疗养所消息之后立刻赶来,但他们怎也没想到,夜之间会闹出这大事。
疗养所大门和围墙被强拆,闹得动静太大,引来不少记者,还上当地电视新闻,时间各种报纸上也刊登,从起“乌龙”挖墙拆错房事件,变成更严肃社会性新闻,这家强制疗养院事儿又被曝光次。
但对姜敏来说,最重要是儿子不见。
她本就绷紧那根弦也跟着崩溃,失声痛哭起来。
李庆成也恼怒厉害,他原本想把儿子丢过来“教育”几天,还在计划下次考试,光报名费和提前已支出费用就是不小花销,如今全都废。李庆成在房间里转两圈,听着旁哭声,忍不住训斥姜敏:“够,别哭,还不嫌丢人吗!他自己干出那种不检点事,竟然还敢跑,这下好,全都知道!”
“当初就不应该送小洲来!”
“哈?你当愿意吗,还不是因为他习惯性撒谎!”
姜敏站起身猛地推搡他把,咬牙道:“他没有撒谎!”
“别不说,那个戒指是真吧?!那可是亲自翻出来,他之前还口口声声告诉你,说没谈恋爱,这叫没谈吗!”李庆成从口袋里摔那枚戒指出来,“你自己看看,要是不管,他都成什样子!”
姜敏失魂落魄,已经不想在他面前维持以前那个样子,她拾起扔在地上戒指,它被拴在条白金项链上,在地板上发出细微摩擦声响。
李庆成还在数落他们母子。
“他没有撒谎,他个字都没有骗,是……是说啊!”姜敏崩溃哭道,“全都是说,小洲他就算谈又怎样?你事事都要他做得合你心意,他已经很努力,你看不到他,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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