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餐卡送到面前，郭惊羽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简直闹心。他推开贺向阳
手道：“去去，哪儿来还哪去，以后也甭孝敬
！”
贺向阳脸惊恐，小心问：“羽哥，
们做错什
？”
郭惊羽：“……”
郭惊羽：“你们没错，错。”
贺向阳听见他这说更不敢拿回去，被郭惊羽踢踢凳子，小心看着他脸色战战兢兢把饭卡收回去，整个上午教室后两排差生们都特别老实，难得安静。
郭惊羽趁着课间给李同洲分盒优酸乳，李同洲低头看眼没接，问他：“不认识樊佳丽。”
郭惊羽莫名其妙，他也不认识啊。
李同洲道：“你自己去送吧，去不太合适。”
郭惊羽这才反应过来，把牛奶往他手边推推，笑着道：“谁说是给她啊，这是给你买，小卖部没有别，你又不爱喝碳酸饮料，这个行不行？”
李同洲有点惊讶，但还是摇摇头，“你喝吧，喝水就好。”
郭惊羽坐在他旁边，趴在那歪头看他，用手指把那盒草莓优酸乳点点推过去，他两根手指灵活像是小人在桌面上走路似，把牛奶推过去之后还在笑，低声道：“尝口呗，跑好远买回来，你要是不喜欢，剩下喝。”
他骚扰人不算，还骚扰李同洲作业本，两根手指立在人本子上像是来回奔跑，还撒娇似蹭人家本子。
李同洲盯着他手看会，到底屈服，拿那盒牛奶过来喝口。
郭惊羽问：“好喝吗？”
李同洲如实道：“不好喝，太甜。”
“那行，下回给你买纯牛奶或者矿泉水。”
郭惊羽说完，握着他手凑过去把剩下三两口喝，他刚开始还怕李同洲不好意思，结果对方也没躲，直端着等他喝完还去把空盒扔。
李同洲回来见他还坐在这里，低声道：“快上课。”
郭惊羽道：“跟你同桌……”他看下课本上名字，接着道，“跟任然说好，这节课们换位置坐。”
正说着，李同洲同桌回来，男孩站在旁边不太敢靠近样子，郭惊羽抬头客气笑道：“任然啊，咱们这节课换位置对吧？”
“啊？哦，对对。”任然愣下，立刻拿课本去后面坐。
李同洲话少，只要不是太过分事并不怎管他。
郭惊羽换位置心满意足，上课努力听讲，但再努力也只听懂半——数学还能凑合跟上，物理和化学简直像是听天书，他觉得自己知识最渊博时候可能也就是高中。
他主课成绩都还好，分文理班之后名次还提升大截，毕竟美术班那些人大部分不止讨厌物理化学，连数学都讨厌，郭惊羽这半吊子水平数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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