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人被割舌头,血流地。
谢璟不想只被护在后面,晚上时候和护卫上山,砍山匪脑袋带回来。
九爷掀开车帘冷漠看向他们,谢璟和孙福管事跪在旁,老管事唇角嗫嚅,张口刚想说话,就被谢璟揽下来:“是带人去。,年轻冲动,不知分寸,就带人上山。”
九爷第次对他动怒,脸色铁青:“你还知道‘分寸’二字?!”
谢璟抿唇,跪在那不吭声。
车上人被气得咳嗽不断,孙福管事吓得连喊几声。
谢璟先服软,红着眼眶道:“错。”
“错哪儿?”
“,逞能。”
……
梦里记得事分散凌乱,断断续续,像是过很多年。
谢璟出过错,也做对过许多事。
九爷遣散众人,连孙福管事都送走,自然也想过把他也送走。
谢璟很少服软,他在九爷病床前低头小声道:“爷,被送过回,不想再被送人。”
九爷抬手落在他脑袋上轻轻摩挲下,过好会才道:“你不是被曹云昭送来东院,是瞧着你好,硬从他手里抢。他在蜀地任职,你回去他身边,比在这里强,若以后不在也有人能照顾你二。”
谢璟听不得这话,也不肯离去。
他在九爷身边照顾他,给他煎药、煮茶,还学做饭。
起初做不好,后来慢慢熟练起来,九爷多吃小半碗,他心里就高兴。
战火经久不息,物资匮乏,九爷把钱和人脉都给新掌舵人,自己留在山城极少露面。
谢璟陪着九爷住在座寺庙后面,每日清晨都能听到敲钟声音,从春到夏。
九爷吃药极苦,谢璟跟当地人学做点心,每天都做四五枚梅子饼送去,清淡微微酸甜口味,九爷吃过药,会和他起分着吃。
后来病得重,昏睡时间居多,偶尔起来还会咳血。
谢璟无能为力,偏偏重病人却反过来安抚他,手落在他发顶都有些力不从心,谢璟鼻酸,握紧他手放在自己脸颊侧,轻轻蹭蹭。
药渐渐不管用,谢璟听人说偏方,用匕首在右手手臂上割下条肉,用来熬药。手臂伤口处缠绷带,血浸出来些,很疼,但他毫不在乎。
初春第天,九爷忽然精神好许多,能坐着陪他聊天。
谢璟惊喜万分,想推他出去转转,但又怕春寒,站起来又坐下,高兴地不知道如何才好。
九爷招手让他过来,握着他手摩挲几下。
谢璟磕磕巴巴跟他说话:“爷,你好些是不是?前两天刚去寺里求签,解签师傅说‘万物更新,旧疾当愈,所求皆如愿’……”
“璟儿,你听说。”九爷轻咳两声,低声道:“人生很短,当有聚有散。”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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