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骏晚上回去,第次看账册都有些走神。
谢泗泉在外头吃酒,回来同他说话,讲半天也没见人应声,回头瞧,忍不住捏他手里账册扫眼:“你今天怎,打从进来就瞧见你在看药材铺这季营收,怎现在还在看这个?”
徐骏回神,抽回账册道:“没什,在想事。”
谢泗泉凑过去看眼,疑惑道:“怎,药材铺账目不对?”略想又道:“族里那些老头子又找你麻烦?不用理他们,那些人守着盐场安稳惯,时半会不想插手别生意也正常,你按自己想去做就是。谁要不满,让他明儿来找,亲自同他讲讲道理。”
徐骏看他眼,摇头道:“这些处理得好,是关于谢璟。”
谢泗泉:“他惹事?”
徐骏轻笑:“没,他很听话,学东西又快又好,今天还请起吃炖兔肉。”
谢泗泉听见也笑声,挨着他坐下,边倒茶水边说:“他那是喜欢你,你不知道,他防备心重得很,上回胡达去北地不过跟他段路,差点就交代在那边。不是自夸,璟儿这点像,有点什风吹草动就能察觉……”
“是,他已经知道你之间关系。”
“……”
谢泗泉倒水手微顿,很快又继续,递杯茶水给徐骏,自己端起杯慢慢喝两口,“哦,他都说什?”
徐骏道:“没说什,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另外还说他心里有人。”
谢泗泉对这事儿更感兴趣:“他瞧上谁?”
徐骏道:“沪市,白家东院人。”
谢泗泉认真思索片刻,脑海里浮现出白家二少爷模样,模糊记得好像叫什白明禹,但他心里也不太确定。白二少人长得还算不错,人高马大,但瞧着不甚聪明,在沪市接触下来谢泗泉顶多给他评价句憨厚,若再加句,那就是尊敬长辈——每回见他,喊得比谢璟还勤快,口个舅舅叫着。
徐骏跟他说信事,谢泗泉道:“璟儿既然说,那就听他,以后不用截下来,随它去吧。”
徐骏:“白家手未免太长。”
谢泗泉笑道:“长又如何,这里可不像贺东亭家中,不怕他白家打探什消息。”
说起贺家,徐骏又提起之前从贺家带回来那些嫁妆,询问如何处理。
“阿姐以前最喜欢几样已挑出来,让保保替璟儿收着。”谢泗泉放下茶杯,提起阿姐事心情差几分,冷笑道:“其余金银器皿全部融新铸,贺家那些人碰过,也配给璟儿用?”
徐骏答应道:“好,明天让人去处理。”
他见谢泗泉坐在那沉默,又道:“今天带璟儿学账目管理,他做很好,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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