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声求他。
九爷道：“
闻着还有些别
。”
“嗯？”
“有脂粉气味，璟儿今日还去
哪里，”九爷手往下，听着谢璟喘声，又问，“或者，见什
人？”
谢璟摇头：“没有，……在厂子里。”
九爷手指不动，在他耳边声音冷淡：“再想想。”
谢璟快要被他逼疯，咬唇勉强恢复点神智，想片刻，哑声道：“车上，二少爷车上，有人搭车。”他断断续续说，把知道都讲完，身体已热得似火炉，委屈如小兽般张口啃九爷下巴，连以往顾忌都不管，顺着往下，在喉结那连咬几口，磨出几个交错叠加牙印。
九爷知错怪他，但心里依旧不是滋味，他头回这担心个人，攥紧怕碎，可放出去又怕丢。他晚饭时候闻到谢璟身上淡淡脂粉气味，心里想、念，只有件事——
谢璟闷哼声，埋头在九爷肩上，指节用力到泛白。
他努力咬唇把到嘴边声音咽下去。
但是很快，就控制不住。
……
谢璟头次彻夜未眠，他只是沾鹿血，不是喝醉，记得清清楚楚。
九爷昨夜说话，留印子，比以往都多，像是把攒着那些力气全都使在他身上，直到现在他指尖都微微发麻。
天边泛白，谢璟咽下，微微喘息。
九爷在身后拥他入怀，还未分离。
谢璟有些撑不住，低声求饶：“爷，不成。”
九爷亲他耳边：“最后回。”
谢璟哽咽，声音渐渐变小，片刻后，化为闷哼。
再停下时，天已大亮。
外头人叫过遍之后，就没敢再来打扰，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谢璟翻身躺在那，也不知是睡还是怎样，动不动。
九爷视线落在他身上，薄毯遮住身上大片青紫痕迹，他心里有些懊恼昨夜无度，但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抚，正想说话时候，就听见谢璟哑声道：“爷，你闭上眼睛。”
九爷照做。
眼前暗，竟是被丝带覆盖双目。
九爷配合他，听到谢璟起身声音，只微微拧眉，但依旧没动。
悉悉索索声音之后，像是在衣物里翻找什，紧跟着又察觉谢璟走回床边。
忽然手腕微凉，像是有什被系在腕上。
谢璟飞快道：“等会，你再看。”
九爷答应他。
片刻后，却听到门口声响，小谢竟是自己先偷跑。
九爷取下眼前丝带，抬手看下腕上，是条五彩绳，上头是枚拇指肚大小玉鱼儿，衔着尾巴，圆润可爱。
端午快到，确实有系五色绳说法，但玉却不是。
九爷指尖拨弄玉鱼，眼里温柔要溢出来，低声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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